感天动地女儿身之十一:月夜风情
巧玲从一场春梦中醒来。当车老板的老公被生产队派到山里拉煤去了,一铺
炕空荡荡的,月光从窗中倾泻到炕上,炕席闪闪发亮。
巧玲醒来时,花布小裤衩的裆里湿了一大片。她用手一再揉按着小肚子下面
粘乎乎、凉飕飕的那个地方,还是不能止住那儿不由自主的搐动,她燥热的肢体
渴望着异性的抚摸、挤压和搓弄……终于,她一骨碌起身,把小裤衩扯了下来,
用它在腿档里抹了几把,扔到地下。抬手从炕沿上方的挂杆上捞下那条女式单裤,
两脚伸进裤筒里穿了起来。赤着脚就去够炕前地下的两只帆布鞋帮已经穿得软塌
塌的白力士鞋。她趿着鞋把扔在躺柜盖上的粉的确凉小褂子捡起,一边往外屋地
走,一边穿。到水缸边舀了一马勺水,先喝了两口,再撩了些水润了润自已的一
头披肩发,就匆匆地拔了门闩,朝院子里走。到了屋外才边走边提着鞋后跟,她
要上哪儿去呢?
她家新盖的三间平房,矗在村头以东半里外。所以她走出院门,一点也没有
惊动村里的狗。只有远处水泡子里的蛙声依然。她拐过门前的那一大片已经比人
还高的苞米地,向北走去,白力士鞋在土路上几乎是无声无息的走着。路面被密
密的苞米的影子复盖着,只偶而漏出一条条的月光。又走了一阵,两旁的苞米地
到了头。前面是一片瓜地了。她知道生产队长陆才夜里在看瓜. ,她就是找队长
幽会的。
看瓜的窝棚就在地头的路边,可是队长不在窝棚里,而是靠在一棵大柳树的
根部,卷烟的烟头抽得时亮时暗。他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短裤。结实的胸膛被月光
勾勒出清晰的肌块。手里提着一把镰刀,刃口在月光下闪闪放光。巧玲一见他,
就放快了脚步,恨不能一下扑到他的身上,把脚下的草丛踩出了动静。他从她的
身影上就知道是巧玲来了,弹簧似地站起了身子,把飞扑过来的她紧搂在怀里,
急促地在她的俏脸上乱吻一气,俩人都喘了起来。
巧玲一边解着小褂子的扣子,一边把队长往窝棚里扯。队长说:“棚子小,
又闷热。不如上树趟子那边去干!”就把巧玲身子横端着,穿过树趟子,走到那
条由树趟子和苞米地夹着的小道的堵头,把她放到地下坐着。巧玲对这块地方也
很满意,就把褂子脱下来,铺在地上,又把裤子也脱了,也铺在地上。把上身剩
的一件白色汗衫撩到一对奶子以上,躺下了身子,劈开两条大腿,便欣快地闭上
了她那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准备全身心都让队长好好“干”她一番。在他压到她
的身上时,她甚至于快活地叫出声来。
但是,只经历了短暂的狂欢,她忽然听到她老公的沙哑的怒斥声:“好一对
狗男女!大月亮地里干这种丑事!”她马上听到棍棒打在赤裸皮肉上的响声,感
觉到有人扑到队长的身上,把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她一睁眼,就看到她老公和
队长两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滚着。当兵复员的队长,毕竟有些身手,弓起腰把他老
公一下从肩膀上来了一个背摔,迅速地摆脱了纠缠,连短裤都不要就光着腚落荒
而逃了。她老公被摔得不轻,大喊了一声,定定神爬起来,却已经失去了再追打
的勇气。转身便来收拾巧玲。
巧玲毕竟心是慌的,身子是软的。刚坐起来从身下扯出裤子来套,却被老公
劈手夺了去,而且光溜溜的左胯上狠狠捱了一棒子,疼得她身子弹起来。她老公
其实早就回来了,在院里看着她出门的。是带着绳子和棒子掩在她后面来捉奸的。
现在果然捉了双,虽然有点惧怕队长,不敢真声张起来,闹个鱼死网破。对自已
的老婆总是不能轻易放过的,不然这口气实在难咽哪。所以,他拿出绳子来,把
巧玲的双手倒背着捆了起来。用棒子赶着往家走。他把巧玲的裤子、小褂和队长
的短裤和镰刀都作为战利品往家拿。巧玲心虚极了, 一点不敢执拗,羞得脖根都
赤红赤红的,只好光着屁股在月亮地里一步一步往家走。好在野地里没有旁人看
见,还不算太丢人。棒子一下下抽在屁股和大腿上,疼是疼,可她一声不敢吱,
生怕让人听见,招来更大的耻辱。只是咬着嘴唇,低着头,默默地流着泪。
她老公也不愿声张起来,让全村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只是轻声咒骂着,把
无名的怒火发泄在对巧玲的抽打上。打得巧玲趔趔趄趄的,有几次险些跌倒在路
边。但她始终熬着痛,不出声,也不敢讨饶。打得太重了就小跑几步躲一躲。月
光照着她的几乎全裸的扭摆的身体,在她老公心里勾起的欲火,抵消了几分怒气。
回到家,老公勒令她跪在里屋的门槛上。解开了双腕上的绳子,要她把双臂
向前端平了,平托着一根秫秸,开始了审问。
老公把里屋灯龛的煤油灯点上了,在炕沿左上方的光源,从侧面照到只穿一
件白汗衫和一双白力士鞋的巧玲身上,因为她是朝着外屋地跪的,所以只把她的
背后照出一个明亮的轮廓,而前面则埋没在模糊的暗影之中。老公从炕琴上拿起
那块用作“家法”的枣木板子,一下一下打她的被灯光照得亮亮的小巧而结实的
屁股了,发出有节奏的叭、叭、叭、叭声。这比在路上捱烧火棍下自然还要痛得
多,她便低低的叫唤起来:“啊、啊、啊、啊!”
“说!你这臭不要脸的小骚货,什么时侯跟陆才搞上的,搞过几回啦?”老
公下手更狠了:叭!叭!叭!叭!
“啊呀!啊呀!我说呀——!不要打啦!”她疼得把赤裸的下半身前后来回
扭动着。
“我跟他才搞上的,这是头一回,真的!”她扭过头来,用大眼睛乞怜地看
着老公。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老公显然不信这样的供词,下手更快更重了。
“啊哟哇!疼死啦!今年开春就搞了,回数说不清啦!”
“好你个回数都说不清啦!我揍死你这个小破屄!”
他嫌这样打她身子可以前后来回扭动,打得不解恨,一把揪着她的头发,把
她拉到炕边上,上身伏在炕上,肚皮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双膝跪在地上。他
左手按定了她的腰,右手抡着家法板子,一下一下狠狠巧玲的光屁股,叭!!!
叭!!!叭!!!叭!!!
巧玲的屁股已经全部打红了,又亮又烫。她在板子下不停地左右来回扭摆着
屁股,脚上的白力士鞋胶底在水泥地面上挠动着,吱咕吱咕响。
“我再不敢了呀——!再不敢了呀!好人儿你饶了我这回吧——!饶我吧呀
————!”
叭!叭!叭!叭!
他的下手轻了一点,毕竟他还是挺疼他这个大眼睛会说话的俊俏媳妇的,这
张虽然不大但弹性特足的屁股,给过他很大的享受和满足。
“好老公啊,我往后再不敢乱搞,真心只跟你一个好,天天都让你干个痛快,
想咋的就咋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叭!叭!叭!叭!
在他板子下的那只诱人的屁股左右扭摆,勾起了他要“干”她的强烈欲望,
他的命根子暴挺起来,便把板子一扔,裤子朝下一褪,急急忙忙从后面进入了巧
玲的身子。巧玲忍着屁股上热辣辣的伤痛,尽心尽力配合着老公干了起来。因为
刚才和陆才实在没干痛快哪!
但是,老公并没有就此终止对巧玲的拷问。在他和巧玲做爱而得到性爱的满
足的时候,他的妒忌心也同时在膨胀。当他到达“一泻如注”之后,他把仍然气
咻咻的巧玲,从炕上拉起来,用漆包线缠住双腕,吊到门框上方的横枋上,他们
家的门框不太高,所以巧玲的两只脚还可以刚好站在地上。老公换了一根用细皮
条编的小鞭子来打她,虽然比硬木板子细得多,但打在屁股上,鞭鞭都陷进肉里,
就像刀子一下一下割。她可嗓子号叫起来。
“喔——!噢————!喔哇————!天爷呀——!”她的两只脚在地上
乱捣着,身子旋转起来。
“说!陆才给你啥好处,你颠着狗腚送给她操?说!!!”啪!啪!啪!啪!
清脆的着肉声的间歇中夹上了呜呜的风声,比打板子时更森人了。
“喔哇——!他给我派轻巧活呀! ……让会计给预支工分钱,队上分的东西
多给点啦!”
啪!啪!啪!啪!
他想起队长用小恩小惠笼络自已的老婆,却为了便于占有她就派他比别的车
把式更经常地出长途车,下手就更重了。
“喔唷哇呀——!疼死我啦——!盖新房的房基地也是他批的呀!我也是为
了咱家呀!这回分口粮也多分了三成……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啦!”巧玲痛哭起
来。抽动着全身。
她的被灯光照亮的屁股和大腿后方,已经暴起了一条条清晰凸起的鞭痕。他
又心疼起老婆来。终于,他替巧玲解开了捆住的双腕,斥令她趴到炕上,准备对
她做最后的惩戒了。他估计她的满布鞭痕的臀腿要是再捱硬木板子,很容易皮破
血流,所以就从她脚上扒下了一只白力士鞋,打算用柔韧的橡胶鞋底来结束对她
的处罚。但是这时,他发现了被巧玲扔到地下的那条湿粘粘的小裤衩,他的怒气
又上升了,抡圆了臂膀把鞋底狠狠地甩到她的屁股蛋上,恶气恶气地骂她是臭不
要脸的臊货,一天不操就屄痒难熬的烂婊子。巧玲被打得极叫起来,竭力分辩道
:“方才我睡着做梦,是老公你搂着我,喊着‘小玲子,亲亲小妹子!”我才出
了这么多的水,我想你,也是不要脸呀?!死鬼呀!“
他无从追究她的里到底梦见了谁,反正还是打够了她二十鞋底,就慌不迭地
把她赤裸的身体翻转过来,熄了灯。他轻轻喊着“小玲子,亲亲小妹子!”,在
仍然铺洒着月光的炕上,同她又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