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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金庸青楼传】(1-12)【作者: 90232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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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1-12)【作者: 90232r】

作者: 90232r
字数:119703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转者按:修改了几处年龄)

      ***                  ***                  ***

                第一章

  不管是怎么样的机缘,即使是意外,都有其意义。对罗云来说,也是如此。
离开故乡踏入中原,至今已经是第三十个年头,他已经要步入耳顺之年了。虽然
不属于汉人、蒙古人、金人甚至满人这些在中原活动的民族,但罗云早已融入其
中,甚至还阴错阳差接下姑苏一间窑子,当了窑子的老板。

  由于约莫一丈二的身长,整个人又生得魁梧,加上黝黑的皮肤和浓密的毛发,
长相甚是慑人,看过他的人都叫他「黑狮子」,罗云本人也不反感,索性把这当
作自己的代称。

  现在更让他意外的,是他接到归云庄的请帖,前往陆展元与何浣君夫妇的婚
宴。这张请帖是由丐帮的一个拳师给予他的,作为在自家窑子吃霸王餐的补偿。
罗云想说去一趟也无访,便从姑苏搭渡舟前往归云庄。

  当他抵达归云庄时,陆展元和何浣君这对新婚夫妇正在庄门口亲自迎接宾客。
罗云并没见过他们夫妇二人,单纯凭自己对中原婚宴的印象,辨识出他们是婚宴
的主角。

  「哇—」罗云走进庄门时,陆展元夫妇被他巨大的身躯吓到了。「请问阁下
是……?」

  「抱歉吓著两位。在下罗云,虽然不是中原人,但也在中原住了快三十年了。」
罗云出示了请帖。「这请帖是丐帮的李拳师给的。他在我的……客栈赊帐十余次,
给了我这张请帖付欠款。希望二位贤伉俪应该不介意。」

  「怎么会呢?」陆展元笑答:「这里有不少人对在下来说也是生面孔,来者
皆是客,欢迎。」何婉君在一旁也笑着行礼附和。

  「多谢。」罗云卸下自己一个包袱交予陆展元。「这是在下张罗的一些丝绸
布料,虽然是江南常见的样式,但品质绝对不含糊。就送二位当作礼金了。」

  「真是多礼了,陆某受之有愧。」陆展元接过包袱。「罗兄请进,酒菜都已
经备妥了,看是要随意逛逛或是用些酒食都行。陆某和拙荆还要接待宾客,就麻
烦罗兄自便了。」

  「多谢。」罗云作揖后便走进庄园。庄园内已经有不少宾客,除了富家巨贾,
也不乏有江湖人士在其中。

  罗云对这些人没多少兴趣,自己是妓院老板这点,就足够和周围格格不入了。
他只是独自找了张较空的桌子坐下,拿起碗筷慢慢品尝这些精致的料理。

  (虽说窑子里做的饭菜也是不错,但还是比不上这些专业的厨子啊。)罗云
一边吃一边想着。

  「这位施主。」正当罗云享用佳肴时,一名老僧向他搭话,他身旁还站著一
名道士。「施主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老衲是否能冒昧请教,施主是来自何地?」

  罗云放下碗筷,对著二人拱手回答。「在下的家乡太远,大概比波斯还要西
边许多的地方,中原应该是无人知晓。两位是?」

  「老衲失态了,竟忘了先自报来历。」他行礼后说:「贫僧来自大理天龙寺,
法号本因。这一位来自武当山,武当七侠之一的张松溪。」

  不太关注武林大事的罗云自然不知道对方的门派和名号多么响亮,只是拱手
行礼。「在下罗云,在姑苏……作客栈生意的,请多指教。」

  「真是做生意的?」张松溪笑说:「我和本因大师看见你走到这桌,举手投
足都像是个练家子,走起路比一些武当弟子还稳健,说没练过武还真不相信。」

  「真没练过。」罗云笑了笑。「在下待在中原三十年了,真没练过中原人说
的『武功』,听过一些客人提过罢了。」

  「还是施主在家乡或其他地方有接触过?中原以外,有形似于武功心法的技
艺也说不定。」本因接著问。

  「年轻时在家乡打过仗,是那时的影响吧。」罗云幽幽地说,似乎不想多提
到这件事。「也不知道那时学的东西,在这里是不是叫武功就是。」

  「那是否要切磋一下呢?」本因伸出一掌。「施主尽管往老衲掌上出拳,不
用担心老衲承受不住。」

  罗云盯著本因的手掌一会儿,接著拿起调羹舀了一碗豆腐羹。「抱歉让二位
失望了,在下是真不会武功。如果是要一起享用佳肴,在下自然欢迎。」

  见罗云有意回避,本因和张松溪也只能笑笑走离。毕竟这里还是别人的婚宴,
他们主动出手试探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自己找来又是别的情况。

  「陆展元你这负心汉给我出来!」随着声音的出现,先是一名无辜的佣工从
门外被打飞进院内,接著三个人影飞身跃入。

  三名来者皆是女子,一名是五毒教的叛门弟子何红药,另外二人是赤练仙子
李莫愁与其弟子洪凌波。

  「是……赤练仙子李莫愁!」认出她标志性的湘黄道袍和拂尘,在场人无不
惊慌失措,连忙找出口逃离。

  「杀了?」何红药虽然问了李莫愁,但手里毒药早已洒出。

  本因和张松溪惊觉,立刻飞身拉开较近的几名宾客。无奈只能救下数名,其
余宾客皆中了何红药的毒药,不一会他们皆口吐黑血,倒在地上当场毙命。

  「有事……有事由我承担就好,不要伤及无辜。」陆展元伸臂护住何浣君。
「我承认是我有负于你,莫愁。但针对我一人就好,何必伤及无辜?」

  「我既见不得你和那贱人好,也见不得别人看见你和那贱人好。」李莫愁恶
狠狠地瞪著两人。「我呢?我就不无辜吗?被你欺骗的我不无辜吗?」

  李莫愁飞身跃下,一记赤练神掌击向陆展元夫妇。本因击出六脉剑气拦下李
莫愁,挡在她面前。何红药也跟著跃下,正要出手时发现张松溪已在一旁候著。

  「天龙寺和武当派?」何红药不屑笑道:「倒是请了好帮手替你延寿呢。」
话虽这么说,张松溪和本因有多少实力,她心里有底,这趟远比她们想像中来得
棘手。

  李莫愁眼光撇向洪凌波。洪凌波一个箭步向前,拔剑挡下剩余的宾客,但没
有立刻出手。

  「这位施主……既然陆施主和您情缘已断,何不就此放下呢?」本因见自己
和张松溪无法立刻脱身,只能先好言相劝。

  「老娘和他因缘断了没错,但这是他的业障!」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罗云已经吃完了一盅豆腐羹,将筷子伸向另一边的红
烧鲫鱼,彷佛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情,就算洪凌波已经注意到他。

  「你不怕死吗?」洪凌波见罗云不在乎,有些恼怒。旁边不会武功的都躲在
一旁发抖,就他一人还在自顾自地大快朵颐。

  「匡当—」清脆的声音在洪凌波脚边响起。她定睛一看,那是罗云刚用完的
调羹,不知何时被扔到她脚下。

  「这件事我不搅和,尤其是男女感情问题,搅和了准没好事。」罗云没转头
看她。「你们别碍著我吃饭就好。」

  洪凌波头冒冷汗,意识到扔过来的调羹是个警告。原先她只是不想滥杀,现
在她则是不认为自己能应付眼前的异国大汉。

  另一边的对峙则没停下来。李莫愁和何红药轮番出手,招招都向陆展元夫妇
杀去。虽说本因和张松溪武功不俗,但也无法逼退二人。尤其是何红药以毒药暗
器进攻,无法直接防御只能闪避。

  很快地,所有人都被逼至同一处。洪凌波见李莫愁二人杀到附近,立刻退向
一旁。她可不想被何红药的毒药波及。

  「呜呃!」张松溪和陆展元呕出一丝黑血,就算本因和张松溪武功再高,也
无法真正挡住何红药的奇毒。

  张松溪毕竟是武当七侠,光靠内力还是挺得过去。

  但陆展元就没这样能耐。他已经双膝著地,离一命呜呼只差一步。

  「夫君!」何浣君想揽住陆展元,但本因为防止毒药扩散到她身上,硬是拉
开何浣君。

  「哈哈哈——」李莫愁大笑。「这副惨死样正适合你这薄情郎!放心,我会
拉这贱人陪你的!」

  何红药、洪凌波与李莫愁三人围住本因和何浣君,打算将他们与旁边活口一
并解决。

  霎时间,数枚飞镖射出,射中李莫愁三人。

  「谁!」李莫愁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欲找出暗地出手的人。

  洪凌波下意识往方才罗云所坐之处一看……他早已不在原处!

  「这飞镖……有毒!」何红药自身精通毒术,立刻发觉不妙。「这会麻痺我
们肢体,不解毒的话……」

  一人从何红药背后跃下,先是掐住她脖子,同时往她腰间多扎了几根飞镖。

  此人便是方才都事不关己的罗云。

  「都打到我这来了,别怪我出手太狠。」罗云将何红药按在地上,确保她无
法再活动。「我应该警告过那个小姑娘了。」

  他看向另外二人。洪凌波功力稍差,也因飞镖之毒而倒下。李莫愁虽不耐毒
性,但还能靠自身内力抵销一些。

  「可恶!」李莫愁运起剩余内力,向罗云击出赤练神掌,企图制造空档好让
自己脱身。

  罗云一记肘击硬是与李莫愁赤练神掌相碰。李莫愁不敌,踉跄后退几步后,
也因飞镖之毒倒下。她没想到的是,罗云内功竟远胜于她。就算没有中毒,她全
力一击恐怕也抵不过罗云。

  见罗云三两下制服李莫愁三人,众人先是惊讶,接著向他道谢。

  「施主果然是习武之人。」本因有些遗憾的说:「要是施主早些伸出援手,
陆庄主也不至于……」

  「莫怪罗兄……」陆展元身上的剧毒已遍布全身筋络,他心知自己命在旦夕。
「可惜这归云庄……还有浣君……我都无能再照料了……」

  罗云看了下被本因拉住的何浣君,走向陆展元,伸出一掌贴住他的胸口。

  「这是……?」陆展元只感到一股热流涌入,因剧毒产生的痛苦逐渐消去。

  「在下并不能让您起死回生,陆兄。」罗云淡淡地说:「在下只能消散陆兄
体内的毒素,至少让尊夫人可以多靠近您一些。」

  「不……陆某已经很感谢您了。」气若游丝的陆展元伸手,揽住冲向他的何
浣君。「抱歉……浣君……我得先走一步了……」

  何婉君已经泣不成声,哭喊著要伴随陆展元而去。

  罗云退到本因和张松溪身旁,看着麻痺倒在地上的李莫愁三人。「能请大师
和张大侠把这三位交给在下处置吗?」

  「你不杀了她们?」张松溪有些疑惑。「那个小姑娘先不论,李莫愁和何红
药留著只是危害人间而已,罗兄三思啊。」

  「我自然有办法治她们,保证她们无法再踏入江湖一步。」罗云的回答让本
因两人有些不安,但罗云才是出手控制住场面的人,他们二人也不敢置喙。

  「那么……我们先带其他宾客离开罢。」张松溪和本因拱手,便安抚者剩下
的宾客离开归云庄。只留下罗云、陆展元夫妇以及倒在地上李莫愁等人。

  「罗……罗兄……」陆展元叫唤著:「陆某……能拜托您……一件事吗?」

  罗云只是走向他,点了点头。

  「陆某家人皆不在江南定居……既然罗兄是生意人……」陆展元又咳了几声。
「希望罗兄能接下归云庄,替我照料这里的人……还有浣君……」

  「在下和陆兄仅是萍水相逢,这样妥当吗?」罗云想了想,又说:「还有……
我一开始报的身份是假的,我在姑苏开的不是客栈,是窑子。」

  「窑子?」何浣君一旁听了大惊。「您是……开妓院的?」

  因麻痺而倒在一旁的李莫愁三人也听见了。方才罗云说有办法治她们,也因
罗云自报身份,她们便心里有底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是吗……但也无妨。」陆展元阖上双眼,声音愈来愈虚弱。「既然罗兄愿
意坦诚,那陆某更放心了。」

  「为何?」

  「您自己坦诚……就代表您不会欺骗或强逼浣君……这样我就放心……了……」
陆展元吐出最后一字,便不再出声。

  「夫君——!」何婉君紧抱着陆展元的遗体,再度大哭。

  「……」罗云默默站起身,打算放著何浣君,等她静一静再说。

  他转头再度看向倒在地上的李莫愁。「首先,我得先安置好你们。」

  「呿!」李莫愁一脸不屑。「老娘既然栽在你手里,杀了老娘算了!想污辱
老娘的身子,门都没有!」

  「我先给你们一个提醒。」罗云蹲下,对著李莫愁说「杀不杀你们,想对你
们做什么……现在,是我说了算。」

           ***  ***  ***

  罗云重视承诺,这是他来到中原以前就有的坚持,所以他确实没有对何婉君
有任何逾矩的行为,还很乐意教这位从未独立的姑娘如何打理庄园。

  而对于真的有冒犯他的李莫愁和何红药,还有被其师拖下水的洪凌波,罗云
就照著自己的手段行事。

  罗云把她们三人都浑身赤裸地绑到柴房内。洪凌波武功较差,确保她的四肢
都被束缚住后,罗云就只把她扔在一角。

  至于李莫愁和何红药……

  「呜呜!呜——!!」她们两人被吊在柴房的屋梁上,四脚朝天,眼睛和嘴
巴都被绑上麻布。差别只在何红药是像待宰的猪一样背对著地面,而李莫愁则是
正对著地面,因四肢被绑在梁上而被强迫悬空弓起背部。

  罗云很熟悉怎么处理像她们一样的女性。不管配合与否,他都是先放个两三
天不管。没有饮水和进食,不管是否能消磨她们的意志,至少能确保她们逃脱或
自尽的体力都没有。

  在第三天,罗云才将饭食带到柴房里,虽然不代表他会立刻放开三人。

  他先是拿下了李莫愁和何红药上的麻布,轻描淡写问了一句:「吃不吃饭?」

  「你这王八羔子!老娘要—」还没等李莫愁骂完,罗云就用一根竹管塞住她
的嘴。

  「你们呢?」罗云看向另外二人。

  「你这下三滥的饭,不吃也罢。」何红药心知罗云也不会放过她,硬是回了
一句。罗云也不辜负她的想像,一样用竹管塞住她的嘴。

  等罗云看向洪凌波,洪凌波先是吓得抖了一下,然后瑟瑟地点头。或许是跟
著李莫愁的影响,她对这般强势的态度意外顺从。

  三人的反应都如罗云所料想。

  他先将一些稀粥分别从竹管的中空处倒入李莫愁二人口中,接著以同样方式
倒入清水。罗云只给予相当少的量,他只是确保这两人不会饿死或渴死,但也不
会给予让她们可以回复体力的份量。

  「吃吧。」罗云舀了一匙粥到洪凌波嘴边,而洪凌波也是轻轻吮食作为回应。
对于洪凌波,罗云就显得温柔多了,至少不是像对李莫愁二人一样强行灌食。

  虽然罗云没有要为她松绑的打算,但明显花了更多时间亲自喂食洪凌波。相
比对待自己师傅的反差,洪凌波更相信自己顺从罗云是正确的作法。

  杀鸡儆猴,以中原的用词是这样说的。

  罗云不需要让洪凌波像另外二人一样被吊在梁上,光是让洪凌波看着她们的
下场,就足以让她因恐惧产生服从。加上以相对柔和的方式对待她,更能强化她
服从的心理。

  过了一阵子,罗云喂下洪凌波整碗粥和一杯清水。这足够让洪凌波恢复体力
了。

  「吃完了。」罗云轻轻拨了洪凌波的发丝,慢慢靠近她。「知道我接著要做
什么?」

  洪凌波知道他的动作代表著什么,羞红著脸别过头,她被绑住的赤裸身躯扭
动了一下。「我……我不要……」

  「不行。」罗云的一双黑色大手滑过洪凌波雪白的脖子,一路游走到她的双
肩,细致的动作和他的粗犷外貌完全不相衬。

  因爱抚产生的酥麻感开始蔓延,洪凌波整个身体变得紧绷,连一开始反抗的
扭动也随之停止。

  罗云心里其实没多少性欲,对于在妓院工作多年的他来说,这个动作只是固
定流程,就像杀鸡要先拔毛一样。他不急著往一般认知的敏感处进攻,而是先细
细抚摸着其他裸露部位。

  除了寻找敏感带,罗云这个动作还是为了开发洪凌波对性的了解与欲望。比
起单纯让猎物变的淫乱,罗云认为最好的方式,是让其深刻体会女性纯粹在性的
那一面。

  「啊……那里……」光是摸到腰部,洪凌波就已经忍不住呻吟。明明本身不
是怕痒的人,却因为罗云的抚摸而有反应。

  「有感觉了?」不知何时,罗云早已脱下上衣,在爱抚同时赤裸的上身从背
后贴上洪凌波的背部,脸也顺势倚上她的左肩。「是不舒服?还是痒?还是怎么
样呢?」

  「我……我不知道……」洪凌波在罗云说话时感觉到他呼出的气,让她脸红
得更厉害。「明明……你是在……侮辱我的……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呢?」罗云朝她脖子亲了一口,双手爱抚著她的双腿。「难道
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罗云还没开始刺激洪凌波任何敏感处,她就已经瘫倒在他的身上。现在她连
出声都稍嫌困难,只能慢慢回味罗云的爱抚。

  「接著是这里。」罗云的语气维持著一贯的平淡,但手已经开始轻揉着洪凌
波的双臀。

  在一般情形下,被这样一摸洪凌波肯定是浑身恶心,接著乱剑砍死胆敢吃他
豆腐的人。但她现在除了羞耻,更多是从未体验过的舒适感。

  (明明他打算侮辱我的身子……为什么我却觉得好……好放松……)洪凌波
对于自己开始屈服于这个黝黑大汉感到不解。(我真的……要变成那样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罗云才终于朝真正的敏感处进攻,他双手划过洪凌波的腰际,接
著慢慢伸向她的私处。

  「有自己摸过吗?」罗云轻声问,手指开始摩擦她的花瓣。

  「啊……」洪凌波因为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而呻吟,她只能羞涩的点头回应对
方的提问。

  她可以感觉到,罗云的双手除了比一般人大上一些,摸起来也更烫一些。但
比起像沸水一般滚烫,反而比较像是阳光一般柔和的热度。

  与其说是被调戏,洪凌波更感觉自己像是一张被拨弄的琴。并非轻柔或是粗
暴,罗云是以特定的方式在拨弄著她的阴部,让她以某种频率呼吸著,或说是喘
息。

  「我……我……」她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但又把话缩回去。洪凌波没法直
接说出她从未如此舒服过,何况这男人还没真正碰触到深处。

  「先不要说话。」罗云终于吐出问句以外的句子。「记著现在呼吸的感觉。」

  洪凌波也不明白为什么罗云要这样说,但陷入莫名舒适感的她,下意识地顺
从罗云所说的话。

  渐渐地,洪凌波感觉罗云的手已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烫,或是说她自己的体温
和罗云一致。

  「很好。」罗云终于将手指伸入她的私处,翻弄著浅处的敏感区域,并不时
轻捏突起的花蕊。「可别叫太大声,旁边还有人。」

  一旁被绑住的李莫愁二人虽然眼睛被蒙著,但她们还是听得见洪凌波的娇喘
声。只是连嘴都被封住,除了扭动身躯外也没法有其他反应。

  「啊……等等……」洪凌波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有细微的热流窜入她的敏
感带,瞬间的快感直接涌入她的身躯。

  「嗯……啊啊……不要……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击也不是来自于抚摸,而是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事物。但那也不重要
了,高潮的余韵让洪凌波整个人乾脆地倒在罗云身上。无论是开始的爱抚、高潮
的瞬间还是现在的余韵,都让这个少女体会到从未经历过的快乐。

  「这就是你……玩弄女人的方式吗……」洪凌波浑身瘫软,连吐出这句疑问
都显得有些吃力。

  「不完全是。」罗云把她搁在一边,也没替她松绑,自顾自地穿回衣服。
「如果觉得冷,照著我方才说的做。」

  罗云说完就走出柴房,只留下还没意会过来的洪凌波和还吊在梁上的二人。

  (方才说的?是指他提到的「呼吸的感觉」?)洪凌波想了一会,但被罗云
玩弄的画面马上回到脑海。

  她将脸埋入一旁的墙壁,试图忘掉那画面。

           ***  ***  ***

  章节后记:第一次在本版发原创作品,多都是趁上班休息还有假日零碎拼起
来的,所以不会固定更新。除了主角罗云本人的设定外,整体的世界观都是借用
游戏金庸群侠传5及其延伸Mod爱与死的设定。要说作品的发想,就是游戏中可以
绑女性进入麻袋后卖到妓院,针对此点强化后就是这个作品了。

  以上,请多指教。

                第二章

  因为罗云独特的外貌,以及他自身是妓院的老板,何浣君一开始原本想找机
会就离开归云庄,深怕自己会遭到他的毒手。原先庄里的仆役多数也是同样的想
法。

  几天过去后,他们都对这个异族大汉改观。

  罗云和直接继承家业的陆展元不同,算是自己经营的生意人。他几天内就把
归云庄的状况摸清,甚至还处理了一些陆展元还没料理好的烂帐。不管是原先的
产业,还是庄园遗留下来的问题,他在两三天里就厘清了大半,部分老仆还认为
他比陆展元本人都清楚归云庄的状况。

  确认罗云是认真要打理归云庄后,包括何浣君在内的人都渐渐信任这位新庄
主。

  何浣君这几天多是跟著罗云在庄内料理各项事务,他不是陆展元,但他明显
是陆展元死后唯一能依靠的人。罗云的处事能力更是证明了此点。

  只是有一件事她还是很好奇……

  「罗云先生,能否请教您一件事吗……」何浣君在这天晚膳时询问他:「那
天袭击归云庄的人……您会杀了她们吗?」

  罗云先是对她的提问吃惊了一会儿,想了一下后说:「不会,现在的处置连
凌迟都称不上。」

  「处置?是什么样的处置?」何浣君问完,才发现自己这问题有些多余。

  罗云见她面露尴尬,像是给她台阶般换了话题。「我处理完她们后,就要直
接回姑苏了。到时归云庄让您接手,以陆庄主遗孀的身分,可以吧?」

  「咦?这个……」何浣君知道罗云这几天一直都是为此而带着她打理庄园,
但她始终没有明说自己愿意与否。

  陆展元原先并没有要让她触及自身家业,所以何浣君对这庄园本来就没多少
想法。加上跟著罗云这几天的所见,她对负担归云庄这样偌大的产业更是却步。

  「如果不愿接手,在下自然不强迫。」罗云喝了一口茶后,冷静地说:「但
在下不可能让您留在庄里吃闲饭……」

  「咦?」何浣君有些吓著。「难道……您是要我也去做……『那个』吗?」

  「请不要误会。」罗云立刻解释:「首先,我是可以帮您找其他安身之处,
如果不想待在此处或我那儿;再者,让陆夫人您继续留在归云庄是我最优先考虑
的。再退一步说……就算让你进我的窑子,也不只是有妓女能做。」

  「抱歉……我反应过度了……」何浣君慌忙地回答说:「我……我以为你……
会逼我去当……不是……罗云先生你帮了我很多,没有要怀疑你……只是……」

  「陆夫人如果有兴趣,在下也不反对。」罗云故意开了个玩笑。「回到正题,
这几天您是否要接下归云庄,之后有何打算,请尽管告诉我。在下既允诺陆兄要
照顾好您,那当然会竭尽所能。」

  「好……不是……那个……」何浣君还没从慌乱中恢复。「你真的……不会
把我丢到那种地方吧?」

  「不要一直问,搞得像我会逼您一样。」罗云已经用完晚饭,起身准备离开
饭厅。「在下先离开了,夫人您用完膳请庄内仆从收拾就行。告辞。」

  「呃……好的……」何浣君因为自己胡思乱想而满脸通红,赶紧夹几口菜送
入口中。她依然很想念陆展元,但那仅限于新婚大宴前的时光。现在不管是被迫
还是无奈,对比和陆展元相处之时,她都更加依赖著罗云。

  即使这之中没有任何情爱的成分,即使她和罗云二人确实是萍水相逢。

  (如果就随着展元离开,会变得如何呢?还是我会继续跟著这个陌生人呢?)
何浣君认真思索著。

           ***  ***  ***

  被关在柴房里的洪凌波,除了每天晚上会被罗云调教外,她大部分时间都是
盯著被吊在梁上的另外二人,或是练习罗云所教的呼吸法。

  据罗云所说,其他二人他大可不管,但洪凌波就这样浑身赤裸被扔著,一定
会受风寒,或是冻死都有可能。

  距离她们袭击归云庄才过了一周。洪凌波就这样被师父的恩怨拖下水,即将
被迫成为青楼女子,但她也没有埋怨任何一方。

  她既然跟了李莫愁,李莫愁翻了船她也躲不过,这是江湖常有的事。或许比
眼前像猪猡一样被吊著的前辈,她看得更开也不一定。

  罗云走进柴房,一样带着她们三人的食物。

  (又要来了吗?)洪凌波只有这个想法,被绑住的她反正也逃不掉,也就乾
脆地放弃抵抗,任由罗云处置。

  或许她早已认定:罗云不会伤害她。前提是他的调教不算是伤害。

  一如往常的流程,先灌食李莫愁和何红药,然后端详一下她们的身体,看起
来只是在观察她们二人有无大碍。

  接著,就像第一天的喂食一样,罗云将稀粥一口一口地送入洪凌波嘴里。如
果撇开羞耻心不谈,她认真觉得自己正被当婴儿,或是宠物一般看待。

  「你还真意外地听话呢。」罗云一边喂著她一边说。

  「……」洪凌波没有回话,只是不满地瞪了一眼回去。

  罗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把水杯递到洪凌波嘴边,让她喝几口水润喉。

  「为何……没有对我像师傅那样子?」洪凌波轻声问。从她瑟缩的语气听来,
她对是否能提问这点有所犹豫。

  「想知道?」罗云挑眉,把杯碗搁到稍远一点的位置,接著开始脱去自己的
衣物。

  这次,连下身都脱了,露出了黝黑的龙根。

  「咦?」洪凌波第一次见到男性的下体。比起害臊,她反而是因为吓著而退
开。「这……这是……」

  「你没有反抗,我也无需像那样对你了。」罗云走向洪凌波,弯下身抱住了
她。「但正事还是要做。」

  「是指……什么?正事?」洪凌波明显不知道罗云具体要对她做什么,只知
道那就像前几日一样,是调教她的过程。

  罗云没有回答,一样先从爱抚开始,但这次更为直接,手指伸入了洪凌波的
阴道。缓慢地抽送著,加上适当的拨弄,洪凌波立刻因快感而丧失抵抗的力气。

  「该……该不会……那里是要……啊啊啊……」洪凌波马上理解了,罗云胯
下的那个器官,将要送入自己的蜜洞内,而且和自己的、对方的手指都不同,那
会是一种自己无法想像的体验。

  「我先问你一件事。」罗云瞄了一眼还被吊在梁上的二人。李莫愁与何红药
虽然双眼被蒙,被封住嘴不能言语,但还是能听到罗云二人的声音。「要在这里
继续吗?」

  「你——」洪凌波在人生中第一次体会被调戏的感觉。她满脸通红,被罗云
的提问弄得语塞。

  只要答应了,就无法回头了,她心里明白。但是持续抵抗又能如何?罗云会
对网开一面放过她吗?

  自己的贞操即将给眼前的男人夺去,而往后自己也再无贞操可言。

  「如果……我就这样听你的……」洪凌波强忍住羞耻问道:「我会是很糟糕
的人吗?」

  罗云瞬间停下对她的爱抚,没有回答。

  「啊——」洪凌波被冷不防地抱起,直接被罗云带离柴房。「等等……我们
都还没穿……」

  多余的担心。

  罗云直接把她带进柴房附近的一间厢房,这种在角落的闲置房间归云庄里多
的是,要在移动过程中不受注意也不困难。

  铺好的床铺,点亮的灯火,加上整齐的摆设。

  「你早就要这样做了……」洪凌波被罗云扔到床上,同时捆缚她的麻绳也被
陆续解下。

  「你觉得你现在是个糟糕的人?」罗云把她压在身下,阳具已经蓄势待发对
准洪凌波的下体。

  「我……我不知道……」即使不再被捆绑著,洪凌波还是没有逃开,只是闭
紧双腿不让自己显得太开放。

  「只是卖身就被当成一个下贱的人,那天底下犯贱的人多的是。」罗云吻了
一下洪凌波的小嘴。「就算是我逼迫的,你也不是那样的人,我保证。」

  「根本是在狡辩,恶心。」虽是这么说,洪凌波却缓缓将双臂挽上罗云壮硕
的肩头,原先紧阖著的双腿略略分开。「以为这样……本姑娘就从了你了?」

  「先提醒你……不想要太痛的话,可别忘记我教你的。」罗云坚挺的阳具分
开洪凌波的蜜瓣,凭著流出的花蜜润滑,挺进她的深处。

  「啊……」一瞬间的刺痛,让洪凌波叫了出来。因为罗云的事先提醒,呼吸
法产生的热流缓解了她因破处产生的疼痛。

  「你倒是很熟练呢,看来每天没少练习。」罗云抬起她的双腿,看着身下这
个羞红著脸的少女。「要继续了。」

  没等洪凌波反应过来,罗云就开始缓慢抽送。她清楚地感觉到罗云灼热的阳
具在自己体内不断进。更奇妙的是,除了自己的体温和罗云逐渐一致,她能感觉
到自身蜜穴内的蠕动也正配合着罗云的进出。

  罗云为什么教她这个呼吸法,她有点明白了。并非单纯避免她受寒而已。

  「等……等等……慢一点……啊啊啊啊……」洪凌波呻吟著,同时紧抱着罗
云。最后的一丝矜持也被快感淹没。

  罗云摆动腰部的速度逐渐加快,要说把持不住,罗云恐怕也是差不多的情形。
一改原先挑逗的态度,他的动作逐渐显得狂野。喷溅出的淫水不只让罗云的抽送
更无阻碍,并且强化了两人对彼此交合处的感觉。

  「好……好舒服……我快……等等……啊啊啊啊——」洪凌波达到第一次交
合的高潮,大量的淫汁间歇地喷出,但罗云可没有停下。「等等……我还……不
要……」

  「维持住……你的呼吸……」罗云也开始喘息著,但他还是维持著快速的抽
送。「不是……只有你……快不行而已……」

  「什么意思……啊啊啊——」又一次的高潮,对于第一次体会床第欢愉的洪
凌波而言,要撑过罗云的攻势可不容易。

  「你真的……不错。」罗云开始最后的加速,到了最后阶段他不再留力,每
一次挺进都大力撞击著洪凌波的肉体。

  「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又要……又要……啊啊啊啊啊——」

  「我也—唔……呼……吼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像是野兽宣告胜利的嘶吼,
罗云在洪凌波高潮同时,也直接顶入最深处宣泄出自己的精华。

  「啊啊啊啊啊——」洪凌波感觉到灼热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迎接第三次
的高潮。

  「呼……」罗云长吁一声,缓慢地将尚未完全软下的阳具拔出。

  洪凌波微微抬起头,看着方才挺入自己身躯的庞然大物。她无法相信自己方
才可以承受被这头猛兽贯穿,但她还是撑过去了。

  而且比她想像中的还要舒服。

  「喏。」罗云扔给她一块布。「还能起来的话,就帮我把这里擦乾净。」

  「咦?」

  「你以为只是这样就完事了?」罗云苦笑着说:「别忘记我是要教你做啥了。」

  洪凌波即使心里抗拒,但还是拿起布开始擦拭著尚未软下的巨根。整根巨龙
沾满了方才洪凌波喷出的淫水,前端还连着一丝罗云浓稠的浊白清华。并不明瞭
罗云的感觉,洪凌波缓慢地将软巾从龙头抹下,轻柔地转了一圈,接著以双手捧
着布从前端划向根部,直到与根部相连的玉珠。

  她真没想过自己在这几天内,就对罗云这样顺从。

  「好了……」洪凌波放下软巾,此时罗云的巨根已经垂下,而洪凌波不知为
何,下意识地对著刚擦拭乾净的龟头吹了一口气。

  「喂。」

  「啊……抱歉……」洪凌波缩了回去。「我只是……」

  罗云没等她说完话,又吻住洪凌波的嘴,偌大的身躯重新把她压回床上。洪
凌波早已放弃抵抗,明知罗云和她对彼此都没有任何的情愫存在,她还是接受了
这一切。

  不管是当下,还是自己的将来……

           ***  ***  ***

  不知睡了多久,洪凌波才从床上爬起,窗外射入的日光只能让她辨识现在是
白天。

  (好久没有在床铺上睡过一觉了。)她心想着,并盯著罗云早已搁在一旁的
衣物。想起昨晚的云雨,她还是免不了感到害臊,但她心里也隐约有这个感觉:
她并没有爱上罗云,罗云亦是如此。二人之间仅是建立了一种信任。

  也正如此,罗云才不再用捆绑和幽暗的空间束缚她,而是在她熟睡时放心离
开料理自己的事。

  洪凌波穿上衣服,虽然不是自己原先的道袍,但也算是合身,罗云大概也偷
偷惦量过她的尺寸。

  「啊……」她走出厢房,立刻就撞见正在庄园里晃悠的罗云和何浣君。

  「醒来了?」罗云招了招手。「那就先过来吃饭。」

  一旁的篓子装了几颗馒头,还有一壶茶、一小碟咸菜。以三人来说,这量当
早膳已经很足够了。

  洪凌波走近时,与何浣君对上眼,后者的脸立刻变得通红。昨晚和罗云缠绵
的声音,绝对被她听见了,而且不会只有她。

  绝对是罗云的责任,他最后的吼声可不是小小的厢房能藏住的。

  「先告诉你接著要做的事。」罗云也没顾虑两人,先扔了一颗馒头给洪凌波。
「别以为在我底下工作只有晚上的事情要办。」

  「咦?」两个女孩同声发出惊叹。

  「窑子也有一堆杂事要打理,至少我那间是这样。」罗云指了指别院的方向。
「我跟厨房的人交代过了,之后几天你得帮那里的人做事,主要是柴火、挑水那
些体力活。」

  「什么?我?」

  「对,帮你练体力,在我底下做事,不管男的女的,都要有点筋骨才行。接
著。」罗云朝她扔了一杯茶,洪凌波也顺势接住。「把茶杯翻过来。」

  「等等。」罗云一口气传递太多讯息,洪凌波只能先挑最后一项发问。「是
要我把茶撒在地上?」

  「当然不是。」罗云把手里的另外一只茶杯的顶面翻下。奇怪的是,满满的
清茶并没有撒出,而是悬在茶杯里微微波动。「至少要达到这样。」

  「咦咦咦咦咦——?」两女又同时发出惊呼。就算见过许多江湖人士,但还
真没有见过有人可以如此。

  「所以……你教我的是什么功夫?有个名字吗?」洪凌波问道。

  「要说功夫嘛……我觉得这也不像中原的武功。毕竟,这连小孩都学得来,
没什么特殊的。」罗云把手里茶杯翻回正面。「我还真没想过这在中原该怎么称
呼呢……」

  罗云盯著杯里的茶水,想了一会儿。

  「波纹呼吸法……就先这样称呼吧。」语毕,罗云便将茶水一饮而尽。而后
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对著洪凌波问:「我还没问过要怎么称呼你,对吧?」

  (现在才想到要问吗?)洪凌波既觉得气也觉得好笑,但还是回答了罗云。
「洪凌波,这是我的名字。」

  「好。」罗云站起身,拍拍她和何婉君两人的肩膀后便直接离去。「晚点你
们陪我去太湖一趟,中午在那吃饭。」

  两人点点头,然后相视了一下,便回头啃著自己的馒头。

  是不是有点太过相信他了?……两人不约而同想着。

           ***  ***  ***

  章节后记:下班高歌离席又刚好到可以更新的量,感觉真爽。字数上好像比
第一章少了一千字有,但还是以章节完整度为主,个人是希望每章不要分超过三
小节,就还是停在那个段落。排版上有做了点更动,原因是在云端文件上编辑后
贴上,段落间距和缩排无法正确显示,所以试看看新的排版希望增加可读性。认
真发文后才发现自己对伊莉系统很不熟。

  以上,请多指教。

                第三章

  罗云久违地离开归云庄。算了算,他在接手庄园后也花了将近一周料理庄内
大小事。

  不过,到了太湖他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忙。刚抵达渡口,他就领著洪凌波和何
浣君前往太湖的一处小集市。

  洪凌波一忙完厨房的事务就被带来,没有太多心力和罗云说话。

  「罗云先生,我们是来做什么呢?」何浣君问道。她认为既然庄内的事务还
能运作,作为庄主,或代理庄主,他没必要离开归云庄。

  「趁这机会,我想在太湖买些物业。而且,有必要让这里的人知道归云庄换
了谁当主人。」罗云稍微捏了捏洪凌波的肩膀,用波纹呼吸帮她缓解酸痛。「防
止有人趁机找麻烦。」

  何浣君不解,但罗云心里有底:一地的某个大产业突然易主或是没了消息,
某些人一定有非分之想。他当初在姑苏接下窑子就是如此,他没动作隔天就被砸
了一次场子。不管何浣君接手归云庄与否,罗云认为这隐忧必须先解决。

  在拜访几处店家后,罗云便来到药铺。

  「欢迎。」老郎中在柜上招呼著来访的三人。「客官需要什么,这里虽然不
大,一些常见的药还是有的。」

  「在下罗云,归云庄代理庄主,也是姑苏回燕楼的老板。」罗云做揖说道:
「像问问您这里有没有为人消除疤痕的方子,另外还有妇女调经及避孕的药方。」

  「喔……回燕楼,罗云,明白了。」老郎中翻着药柜,帮罗云找他要的药材。
「您要调经和避孕的方子实属正常,治疤是有什么问题吗?喔……不是我要多问,
只是这疤有分轻重,也要看是什么种类。」

  「毁容,面目全非那种。」罗云淡淡地回道:「全身能看见、不能看见的地
方都有疤,不是刀剑所伤,八成是被毒出来的。」

  「您这说笑吗?这小地方怎么可能有治这种伤的方子?」老郎中无奈地笑笑。

  「就算是治小伤的足够了,但没有药我治不了人。」

  见罗云如此坚定,老郎中也就拿了铺内能除疤的药方出来。「这样是……一
千文钱。」

  「这里是三千钱。」罗云把一包钱袋放在柜上,显然已经算过了。「多的部
分,按月送些调经药和避孕药到归云庄,不够再和庄内管事的说声。」

  「没问题,多谢客官。」老郎中收下钱后问:「不是送到姑苏?」

  「不,就归云庄。」说完,罗云三人就离开了药铺。

  三人钻入太湖的小巷内,因为鱼腥味而脏乱产生的恶臭弥漫著,何浣君和洪
凌波摀住鼻子都还是不免作呕,她们不解罗云怎么要跑来这种地方。

  「啪——啪——」暗巷的一隅传来鞭笞声,紧接是男人粗鲁的臭骂。「臭婊
子!叫你接客不接客,老子打到你甘愿做事为止!起来!」

  鞭子的抽打声混杂著女性的哀号,可想而知这里是怎样的地方。

  「唷,是外地来的。」一名带着浓重脂粉味的妇人走出,扭腰摆臀走到罗云
三人面前。「是来乐一乐?还是……要我们照顾这两位姑娘呢?她们看起来挺白
嫩的,大爷您总不是带她们来观光的吧?」

  罗云揉了揉紧皱的眉头,不快地回答:「姑苏回燕楼的罗云,前些日子有请
人给你们消息了。还有……我不管你们这边如何,对我和我的人,嘴巴管紧些。」

  「喔……好的,请跟我来。」妇人领罗云三人进入暗巷。从外观看只是狭窄
的小巷,但走了几步视线便开阔起来,映入眼帘停了几艘轻舟的小码头,因为周
围杂乱的房屋,从大街上不可能看到这儿。

  妇人对鞭打著妓女的龟公使了眼色,龟公便不满地把妓女带离。她接著把罗
云等人带到其中一叶轻舟内,请他们稍候。

  轻舟的狭小船舱只有简陋的床铺和摆设,但这里就是用这样小小的空间牟利
的,不管这空间舒适与否。

  「您好。」一名中年男子走进,也多带了一盏油灯,让狭小的空间可以看起
来再亮一些。「罗云先生,对吧?」

  罗云点头,没等对方坐下就直接说:「关于我要买下这里的事情,考虑的如
何?」

  「这么直接。」中年人笑了笑说:「您知道的,虽然姑苏回燕楼是官家认可,
也不算小户,但是……连杭州吹雪阁、扬州丽春院这些大户都没买过江南其他窑
子,这价您开得起?」

  「三百两银子,够多吧。」罗云直接掏出一只书契,表露出不成交便不离去
的架势。「您配合的话,我可以拉归云庄做担保,让公家给你正式经营权。到时
不只不用像这样藏著,你想整成一栋楼都不会有人管你。」

  「不……不是……」对方把书契硬推回去。「不是咱不想卖,但要是扬州那
儿……你知道的,那个会逼死人的南霸天,他要是知道有人在扩张产业,咱们免
不了被砸场子……」

  「四百两,再给你二百两给官府周旋。」罗云又把书契压回他面前。「凤天
南砸了你家业之前,我不介意先砸了你的脑袋。」

  「这……这……」妓院老板虽然犹豫,但还是接下书契,缓缓地在上头签字。
「真的……不会有事吧,您会罩我的吧?」

  「放心,照我说的做……保证你平安顺遂。」罗云直盯著他,接过签好的书
契轻声说:「明天起,先关门七天,什么都别声张。七天后,把这附近拆了准备
盖个像样的楼房,我知道这附近房子都有你们的份,你应该能处理。」

  「明……明白……」

  「还有……」罗云站起身,向洪凌波二人使了眼色准备离开。「不准声张。
有任何人知道我来过这里的话,要被砸烂的就不只是你的脑袋了。」

           ***  ***  ***

  正午时分,三人才又回到大街上,在太湖的客栈里用餐。

  洪凌波和何浣君都略显疲态,洪凌波更是一坐定就趴在桌上。比起四处奔波
的操劳,更多是罗云所作所为带给她们的心理负担。

  整个过程中,罗云保持著冷淡甚至咄咄逼人的态度,这和他在归云庄内有着
天壤之别。他以强势的态度面对所有遇到的人,即便是和不起眼的小贩攀谈亦是
如此。

  洪凌波甚至觉得,罗云调教她时都还温柔许多。和李莫愁阴晴不定的暴戾不
同,罗云这样有目标的冷冽让她更为恐惧。

  「累了?」罗云帮她们各倒了一杯淡茶。

  两人接过茶,没有答声只是点头回应。

  「抱歉,你们先歇著吧。」罗云望了她们一眼,揣摩出自己吓著她们了。

  「客官不好意思,咱们位置有些满,介意和一位客人并桌吗?」

  店小二突然带了另一位客人过来。那人五官端正并生了一双浓眉,看上去是
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小伙。更突出的是,他虽生了副汉人面孔,却披了件蒙古式样
的皮袄。

  「请。」罗云并没有排斥,把空椅子拉到自己身旁示意对方坐下。

  那小伙坐定,对著罗云道谢。「在下奔波了几天才来此地,想不到连休息都
差点没位子,多谢先生。」

  「我也长途跋涉过,知道那有多折腾。」罗云笑答,同时也帮他倒了一杯茶。
「阁下是从哪来的?」

  「北方大漠。襁褓时母亲因故把我带到大漠,然后在蒙古部落长大。」他接
过茶啜饮一口。「另外两位小姐是怎么了?」

  「奔波了一上午,累坏了而已。」罗云并没有要两个姑娘家回应,只是又帮
他们添了一杯茶。「相逢即是有缘,在下罗云,是在姑苏做窑子生意的,有兴致
可以来咱这坐坐。」

  「罗先生您好,在下郭靖。多谢您的好意,此次来中原也是有要事,只怕也
不能到您那里叨扰。」郭靖拱手后说:「家母从未提过中原有称呼『窑子』的地
方,有机会一定会去看看。」

  「没听过就别了,那不是正经的地方。」罗云马上打住。同时,他们的饭菜
也送了上来。「咱的店你来不了,这顿饭就让我请吧。能喝酒不?我可以叫几斤
酒让你尝尝。」

  「酒就不用了,中原的酒我怕喝不惯。」郭靖从囊中摸出一只皮袋,封口一
开便飘出浓浓酒味。「这是大漠的马奶酒,不介意您试试,就当是在下的回礼。」

  「喔喔喔—我好久没喝中原以外的酒了,多谢郭兄弟。」罗云接过皮袋,喝
了一口,对著连动筷都乏力的两女问:「你们要来一点吗?」

  何浣君摆摆手表示婉拒,洪凌波直接了当的回答:「不了,我从没喝过酒。」

  罗云把马奶酒递给郭靖,两人便这样一口酒一口菜,好不快活。

  「喂!这里不是你这小叫化该来的地方,快滚!」

  一旁传来小二的怒喝,罗云一桌四人望去,只见小二正在门前要赶一个小乞
丐离开。

  「大爷您行行好,我两、三天没吃饭了,施舍点馒头乾粮,就当是积阴德嘛。」
小乞丐略带俏皮地说。

  「我操!赏你几文钱就偷笑了,你还直接讨吃的?他妈的滚远一点!」

  罗云还没反应,郭靖就已经冲前上去挡下小二。「喂!他只是饿了,犯得著
这样凶他吗?」

  「你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吗!没钱就别想进来吃饭,这小乞丐是能付钱吗?」

  「钱是吧?」郭靖二话不说从行囊捞出自己的钱袋。「这钱就都给你了,就
让他和我一块吃!」

  「哼!想强出头当大爷就让你当!」小二拿过钱袋,也就不屑地走开。

  「过来吧。」郭靖把小叫化带回罗云那桌。「罗兄失礼了,在这儿多一人希
望您别介意。」

  「你啊……也太冲动。」罗云看着坐在一旁的小叫化,意有所指地对郭靖说。
「算了,真有什么事我也只能认了,就一块吃吧。」

  「太好了。」没等郭靖搭话,小叫化便迳自唱起菜名。「那就一点糖杏仁儿、
青梅、圆肉润润嘴,莲子汤、芙蓉糕每个人都来点,烧肘子、腊肉、松花、清蒸
白鱼当主菜,还有……」

  听小叫化报菜名报得顺口,罗云只是笑笑,郭靖和另外二女一旁听着都听懵
了。

  「就照他说的点吧,郭兄弟刚才付不够的,在下垫著也行。」罗云打住小叫
化,便叫了小二照著点了一遍,并多塞了几枚铜钱作小费。

  「想不到你竟然懂这样多?我都不知中原有这么多菜式。」郭靖对著小叫化
赞赏道。

  「别你你你、他他他这样叫人。我姓黄,单名容易的容,两位是?」

  「罗云,姑苏回燕楼的老板。这位是郭靖,我们方才是被并到一桌,萍水相
逢而已。」罗云倒了一杯茶给黄容。「这杯让你暖暖身,省的饭菜来前你先冷死。」

  黄容接过茶,明明这茶水已放了一段时间,却意外的温热。

  「喔,对了。」郭靖立刻脱下皮袄,披在黄容肩上。「这给你,以后不管在
哪,披著就不会冷了。」

  (这人是傻了?)洪凌波和罗云都如此想着。

  「呜呜呜……」只见黄容眼眶泛泪,接著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先别哭啊。」郭靖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不是……你们对我很好,就……就连我爹爹都没有对我这么好……
呜呜……」

  「这不当然的吗?」郭靖拍著他的肩说。「不然我们当你是兄弟、是家人,
以后我们都会对你好的。」

  「喂。」罗云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别这样把我算在内啊。」

  「没关系。菜来了,我们吃吧。」黄容擦了擦眼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好,赶快吃吧。吃饱了,心情就会好的。」郭靖笑着说,一旁罗云三人也
是点头附和。

  吃饱喝足后,众人便离开了客栈。

  「郭小兄弟之后要往哪去?」罗云先问。

  「燕京。绕来江南是来拜访师傅们的,但我接下来要去燕京。」郭靖又掏出
一些乾肉和马奶酒给罗云。「一点心意,罗兄请收下。」

  「唉,你这样傻,还没到燕京你就得饿死。」罗云忍不住抱怨道。「我这里
有几文钱,就拿着吧。」

  「多谢。」郭靖接过铜钱,又看向了一旁的黄容。「对了,我也得送些什么
给你才是。」

  没等黄容回应,郭靖就解开了自己栓在客栈门口的马。罗云虽不懂马,但也
能感觉出那匹马价值不斐。

  「等等……那不会是……」黄容见到此马有些惊叹,那可是极其罕见的汗血
宝马,就算远在西域也不一定轻易见到。

  「小红马,今天我遇见了好朋友,你就乖乖跟著他走吧,好吗?」郭靖拍拍
它的头,然后把牵绳递给黄容。「黄兄弟,以后小红马就给你照顾了。」

  「哎?」黄容只是不明就里地接过牵绳,好在马儿还挺温顺,靠过去用脸对
黄容蹭了蹭。

  罗云三人在一旁看在眼里,也不想再对郭靖说什么。

  「你……算了……」黄容骑上马,对著罗云等人道别。「多谢你们,希望以
后还能再会。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看着策马而去的黄容,罗云拍拍郭靖的肩后,带着眼神满是同情离去。

  何浣君虽不黯世事,经历此事也理解了何谓「冤大头」。

           ***  ***  ***

  夜晚,罗云把何红药和李莫愁从柴房分别移至不同的厢房,并吩咐众仆役和
何浣君别靠近。当然,她们还是被固定住四肢,塞住嘴巴并蒙上双眼。她们可没
洪凌波那样安分。

  (照正常方式调教她们的话,进度应该不会太快。)罗云心想着,一边在浴
室看着烧水的柴火。(七天内要搞定,势必要多折腾些。)「我进来了。」洪凌
波推开浴室门,缓步走了进来。她照著罗云吩咐,只穿了简便的布衣,带着几块
方巾进来。

  难以想像这是昨天刚破处的年轻女孩。罗云看着她,轻轻拨弄她的发丝。洪
凌波再度羞红了脸,但已经没一开始那样害臊,能直视著罗云。

  罗云在中原不能称为英俊,毕竟和中原人的长相差得甚大,能够没被吓到就
不容易了。但是,洪凌波还是被吸引住了,因为接著要发生的事情。

  「知道怎么洗澡吧。」罗云脱下衣服,然后拿起一块方巾。「虽然今天这样
会花点时间,但这样有效率多了。」

  把剩余的方巾放在一旁,洪凌波也解开自身的布衣。由于没有里衬,双峰和
蜜处就这样袒露在罗云面前。

  「拿着,用水沾湿,然后帮我擦澡。」罗云的指令相当简洁,而洪凌波接过
方巾后也照著做。

  她凑近罗云,劳碌一天的汗水味立刻扑鼻而来,虽然还不到刺鼻的程度。纤
纤玉手从罗云的脖子开始,从背后轻拭著,便在轻抹的过程中缓缓绕著圈向下滑
去。

  「觉得布乾了就再浸一点水。」罗云细心提点著。「力道自己斟酌,如果不
确定就一边擦一边问。」

  洪凌波又沾了一些水,然后稍微犹豫了一下。「那个……前面……是要我手
伸过去吗?」

  「最好是要人自己转过来。」罗云转过身面对洪凌波。「有些人喜欢从背后
伸过去,但还是这样擦得比较乾净。」

  「比较乾净?」洪凌波一边擦著罗云的胸膛一边问:「不就只是服侍男人吗?」

  「我的要求。就算没有浸浴,行房之前至少也要擦澡,无论男女。」

  「是吗?那这里呢?」洪凌波指著罗云的裆部问。

  「也要。」罗云站起身,双腿略为张开。「先清理前面,再清理后面。如果
是在窑子里的浴椅,擦的时候客人可以坐著。」

  洪凌波双手捧着湿部,先是轻柔得搓揉罗云的根部,接著一路往前擦拭到前
端,并细细清洁冠部的位置。紧接著,手从前方深入后面。因为这姿势,让她的
脸碰到罗云的阳具,颇让她害臊,不过她也不觉得恶心或反感。

  「好了。」洪凌波帮罗云清理完,接著是擦拭自己的身躯。虽说只是擦澡,
但比过往在外用冷水相比,能有热水真的舒适多了。

  罗云在浴桶里看着刚好伸手能碰到的她,一时兴起,就伸出手……

  「呀——」像被叼住的兔子一样,洪凌波被罗云单手抓进了浴桶。

  没等她回话,罗云就从她背后紧紧环抱住,像是不让她逃跑一样。

  「你这是在玩本姑娘吗?」洪凌波语带不满,一手在水面下摸上罗云的阴茎,
开始套弄著。「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真是没说服力的动作。罗云心里这样想,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开始挑逗著洪凌波各处敏感带。

  「等等……啊啊……怎么比之前还要……等一下……慢点呀……」洪凌波感
受到了比之前更绝妙的快感,明明只是在水下被爱抚,她不解为何差这么多。

  「忘了告诉你,波纹呼吸法的传递在某些地方特别快,例如身体……还有水。」
罗云半开玩笑地说:「要是你出水太严重,你就没机会啰。」

  「你真的……恶心……」洪凌波自知不敌,就算她现在也会波纹呼吸,但一
介初学者有怎能占上风呢?

  「准备好了?」罗云把洪凌波转过身,让她面对自己坐在身上。

  「你还有什么把戏……哈啊……还没跟我说的……」洪凌波喘息著,在双臂
环绕在罗云肩头上同时,下身也本能地对准了目标。

  「基本的……就差用嘴了吧,但现在也不适合就是。」

  「……那就待会,先让我……啊啊啊啊啊——」洪凌波缓慢坐下,罗云硬挺
的长枪便长驱直入。原先洪凌波以为自己多少能掌握主动权,但毕竟经验不足,
立刻被快感弄散了身子。

  「你不动就我来啰。」罗云腰一挺,立刻让洪凌波被下一波快感冲击。他捏
著洪凌波的双臀,以对面座位不断抽送著。

  「啊—啊—好快—我又要—被你—嗯啊啊——」在高潮一瞬间,洪凌波乾脆
吻住罗云,好压下自己高潮瞬间的呻吟。

  罗云的力道著实大,不只浴桶的水花溅到外头,就连大桶子也随之震动,感
觉罗云多用点力这浴桶就得垮了。

  两人尽力维持住呼吸,好让波纹继续带给他们快感,也因此双方腰部的迎合
也更加剧烈。

  「嗯嗯—嗯唔唔—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同时高潮。这次,洪凌波拉短了差距,从三比一变成二比一。

  (这比较也没意义就是……)洪凌波的嘴从罗云那儿移开,一丝黏稠带有血
味的唾液连着彼此。「你咬得我很痛……」

  「不拔出来吗?」罗云问。

  「你的那话儿还在我里面活泼著,再等等……」带着满足的红晕,洪凌波又
依偎在罗云结实的黝黑躯体上。「男人都像你这样强悍吗?」

  「我不能当标准。」罗云又开玩笑地挺了一次腰,再度吓得洪凌波叫出声来。
「有人体力差的连一刻钟都撑不过,还有的下面长出来的是只蚯蚓。遇过最奇葩
的,是下面出来前上面嘴巴就咳血的。」

  「意思是……跟你做以外都不会像这样?」

  「我有这信心。」维持著插入的姿势,罗云就这样把洪凌波抱了起来离开浴
桶。「还想继续?」

  「你还丢给本姑娘一堆劳力活要做呢。先拔出来,你再……再……教我用……
嘴……」

  「先用舔的吧,我才刚出来味道可刺激的。」罗云稍微抬高洪凌波的身躯好
拔出阳根,接著把她放到地上。

  确实很刺鼻,和方才汗味截然不同。洪凌波嗅了嗅,伸出舌头开始缓慢的舔
舐著还未软下的长枪。

  「能含住吗?」

  听罗云这样问,洪凌波盯著眼前的巨物,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能办到。她伸出
舌头,绕著前端舔了几圈,由于带着腥味,她仅能藉著轻舔先适应。

  双手再度握住罗云的阴茎,洪凌波张开嘴,将还带着淫液的龟头含下。

  (唔……味道真的好重……而且好大……)一张小嘴无法含到根部,仅能尽
力往前推进,直到舌头能碰触到冠部。

  「稍微动一下头,舌头也别闲著。」大致琢磨到洪凌波的极限,罗云便双手
摁住她的头,缓慢引导著她。

  自己的嘴就像泄欲的工具,洪凌波没有对此不满,满嘴的雄性气味加上方才
交欢的余韵,让她只是顺著罗云的动作吞吐著。

  「呼——」长吁一声后,罗云从洪凌波嘴里拔出了自己的长枪,原先上头淫
水与精液混合物,已经半数被她的唾液取代。「洪凌波……我要再来一次!」

  「什么……呀——!」娇喘一声,罗云又把她直接抱离浴室。这次较昨日好
些,有事先将衣物披在身上。「等等,我说明日还要干活……」

  「那明天你自个努力些吧。」罗云开玩笑地说,同时往就近的厢房奔去。

  这次,被人看见了。正确而言,是那人去偷看的。

  (真的太大声了……)心里抱怨著,何浣君却还是偷偷跟了上去。

           ***  ***  ***

  章节后记:祝各位连假愉快,如果是在台湾的话。

  这次终于可以小推一点剧情了,就是郭靖和黄蓉的登场。虽然郭靖被我写得
很笨,原作大概也是这样笨笨的,但要说金庸男性角色部分,我最喜欢郭靖,特
别是在神雕侠侣一作。至于黄蓉,作为众多改编作品的苦主,当然是不会放过。

  目前希望将每章的安排都是三个小节,例如这次更新是「叙事 叙事 肉戏」,
之后视需要会排列组合成1 2或0 3之类的。

  以上,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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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李莫愁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

  双眼被蒙,嘴巴被封,四肢也被固定住,外头是日是夜不得而知。少数她知
道的事情,就是自己被移到另一个地方。

  另外就是,有个人抱着自己睡著了。

  婴孩在不安时,总会抓著某些东西帮助入眠,多半就是小小的绣枕或是毯子。
所以现在不仅被绑著,她还被当成一个毯子抓著,帮著身旁看不见的人入眠。

  (一定要宰了他。)不管身边的人是谁,李莫愁都打定了主意。

  和陆展元共处时,也不曾这样赤裸著拥著彼此。忆起已经死去的负心人,李
莫愁再度怒火中烧,稍微扭动了身躯。

  像是意识到她的动作一样,抱住她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身躯,接著是蒙住双眼
的布被解开。

  「醒了?挺刚好的。」眼前的人,就是在报仇之日暗算她的罗云。

  李莫愁瞪著他,因为嘴被封住只能发出胡乱的叫喊。

  「要用早点吗?」罗云看了她一下,拿开封住她嘴部的竹管。

  「你—!老娘一定要宰了你!把你和陆展元那王八一样剁了!」

  面对李莫愁的咒骂,罗云只回了句:「很有精神。」

  无视她连续不断地怒骂,罗云离开了床铺,走去厨房拿早点。

  看见罗云拿进来的馒头和咸菜,李莫愁停止了叫骂,咽了一下口水。连续几
天,罗云只灌食极少量的饭食给她,李莫愁就算再禁饿也无法抵抗。

  「吃吗?」捏下一撮馒头,罗云沾了点菜汁送到她嘴边。

  李莫愁先是瞪著他一会儿,才慢慢张开嘴,不情愿地让罗云把馒头送进她嘴
里。

  一口接著一口,虽然嘴上的骂声从没停过,但罗云也没对她的骂声有所反应,
自顾自地喂著。

  喂了一段时间后,罗云才停下来说话。「知道接著我要做什么?」

  「嘁——!」恢复一些体力的李莫愁,立刻以一连串咒骂回应。「你以为玷
污老娘就能让老娘就范?他妈的作梦!告诉你,就算你侮辱我的身子,我也不会
遂你的意,去你的破窑子当你家的破妓女!乾脆一点把老娘宰了,让老娘下去活
活气死陆展元!」

  「喔。」罗云敷衍地应了一声。李莫愁现在对他而言,就像是被捞上岸的活
鲤鱼,差别在鲤鱼安静多了。

  和洪凌波不同,李莫愁除了多一些成熟的韵味,体态也更丰腴了一些。由于
是练武之人,让各处肌肤都保持一定的紧致,也没有明显的赘肉。撇除暴戾的性
格,李莫愁的外貌足以吸引许多男性。

  捏著李莫愁一边的臀肉,罗云维持一贯平淡的语气问道:「所以,杀了你能
做什么?逞一时之快?」

  「放手!不准碰!」在全身被捆住的情形下,李莫愁只能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敢继续,老娘一定要宰了你!」

  「我当然会继续,不如说……你怎么会有我会停下的想法?」罗云把她的双
腿抬起,将脚踝直拉到最高处。虽然双腿被绑在一起,但这姿势正好能让李莫愁
的私处露出。

  「住手!我叫你住手!不准再继续—啊——」还没说完,罗云的手指已经伸
进她的蜜穴,开始轻轻的抠弄著。

  并非单纯的爱抚,罗云在抠弄几下后便会改变插入的深度,之后再勾起手指
一次。连续重复几次,李莫愁原先的叫骂开始夹杂著一丝娇喘。

  「可恶—啊……不准……再继续这样……弄……老娘的……啊——」李莫愁
想维持自身的气势,但罗云对她肉洞内壁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扭动著的身躯更
与嘴上的叫骂难以相符。

  罗云大致能抓出她蜜穴内敏感处位置,不过他为了自己的乐趣,还是持续地
重复「摸索」已经湿透的蜜穴。

  「你……呀啊……那里……嗯……怎么……不行……」罗云对敏感带的挑逗
并不持久,这让李莫愁在羞耻同时,也开始期待著快感。只是目前她嘴上还不想
承认。

  「要停下来?还是继续?」罗云加速手指的动作,不断地变换抠弄与插入两
个动作。「不回答的话,我就照我喜欢的做了。」

  「啊……嗯啊……不要……停下……不可以……不要再……啊啊……」因为
逐渐袭来的快感,使李莫愁无法以完整的一句话回应。

  罗云停下动作,拔出了手指。

  「什么……?」从蜜穴窜出的快感戛然而止,比起庆幸,优先在李莫愁心中
产生却是未能持续所带来的可惜。

  「七天。」罗云笑着说:「七天的时间,如果你这段时间都不屈服,要我放
了你或杀了你都行,如何?」

  「你——」强忍住尚未消退的欲火,李莫愁骂道:「你这是在戏弄老娘?就
在你刚刚这样玷污老娘后?」

  「不喜欢吗?」罗云把脸凑近因屈辱而表情狰狞的李莫愁,手又再度摸上她
的大腿。「要是信我的话,就乾脆点忍耐七天吧。虽然你方才不像是能忍住就是
了。」

  「谁会信你?呸——」李莫愁吐了一口水在罗云脸上。「不管你是打哪来的,
只要是男人,谁都不可信!」

  「真是伤人。」罗云直接她的脖子吻去,再度抬高李莫愁双腿同时,也解下
了自身的裤头。「你要是信我反而好些就是。」

  尚未理解罗云所言,李莫愁就感受到炽热的巨物抵住了她的私处。她马上理
解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住手!就连陆展元都没敢—他妈的住手!」

  「我当然知道你还没破处。」罗云语带调戏的笑着。「自己说,要轻一些还
是照我喜欢的来?」

  「你这王八—」李莫愁咬牙切齿地怒骂,但这也无法改变她即将面临的事实。
「想做啥就做,你这无耻的王八羔子!老娘之后一定—一定要把你宰了!」

  毫不留情地,罗云腰用力一挺,直接将胯下巨枪挺入李莫愁地蜜穴内。由于
方才爱抚产生的淫液,整根阳具直接没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几乎能直接搅烂腹部的冲击,让李莫愁惊恐地叫出
声,莫说破瓜带来的疼痛,就连呼吸她都忘了,只能张嘴发出发出渐弱的呼喊。

  罗云见状,在开始抽插同时,双手放上李莫愁的上腹,好让几根指头摸上她
下肋的位置。

  李莫愁起初没有意识到身体正被蹂躏著,脑海还停留在被插入瞬间的冲击与
惊恐。即使罗云从最初就是全力冲刺,李莫愁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咦……啊啊……怎么会……呀啊……」使她回神过来的,是从腹腔上传来
的一股暖流。感觉重新回来的同时,不仅是呼吸,罗云冲击她下体的快感也一并
传来。

  「回过神来了?」罗云见李莫愁开始娇喘,原先释放波纹的双手顺势摸上,
用力揉捏著雪白的双峰。

  「你……啊啊……明明……应该会痛……这么大的……在我那里……不对……
呀啊……你到底在……不行啊……慢点……」席卷下身的快感让李莫愁连嘴上逞
强的能耐都丧失。

  「我可是很粗鲁的喔,加油吧。」完全没有一丝怜悯的笑容,就像逗弄著蝈
蝈的孩子一样,罗云更加快速地挺进,盯著李莫愁混合着快感与耻辱的神情。

  「啊……有什么要……你……停下来……拜托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罗云粗暴的攻势下,李莫愁再屈辱还是体验到初次因交合给予的高潮。

  「你还没洪凌波撑得久呢,哈哈。」罗云见她高潮,暂时缓下抽送的速度好
让她喘息。

  「你别……别……」李莫愁本想回话,但又停了下来别过头。罗云的抽送虽
然慢下但还持续著,高潮的余韵尚未回复,蜜穴仍然不断地被冲击著。

  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

  良久,虽然没有正对著罗云,李莫愁还是回了话:「至少……哈啊……至少
把……」

  「什么?」

  「把老娘……腿上的绳子……解开……」带着柔弱的喘息,李莫愁语气柔和
下来。「这样……很不舒适……」

  「是吗?」罗云伸出一只手,划过紧缚李莫愁双腿的麻绳。麻绳应声断裂,
让李莫愁的双腿从并拢抬起的姿势落下,变成微开的姿势正对著罗云。

  大概连李莫愁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腿在下一秒没有抵抗,反而微微夹住
的罗云的腰际。顺著这个势头,罗云再度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嗯啊……啊啊……啊……呼啊……」李莫愁不再言语,只有娇喘声回应著
罗云的猛攻。侧著脸,凌乱的发丝虽然覆盖住了自己陶醉的神情,但对当下的两
人来说,没有必要看见彼此的面容。

  「我要再快一点了。」罗云的声音在李莫愁听来变了,就像少女时期情窦初
开体验的那样。或许是性欲造成的错觉,但她也不在乎了。已经被玷污的她,甚
至是已经屈服于快感的她,再有多少抗拒都是徒然。

  「啊啊……嗯嗯……」她没有将脸转回来,只是稍稍点了头。

  她心里还是信了正在侵犯她的这人,就像当初相信陆展元一般的单纯。

  随着抽送的加速,在罗云即将进入最终关头时,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被青丝覆盖住的脸庞下,传出一丝啜泣。

  惊恐的罗云停下腰部的动作,双手捧住李莫愁别过去的脸蛋,缓缓地将她地
头扳到正面,接著拨开她面前凌乱的一缕缕发丝。

  被人称为女魔头的李莫愁脸上,斗大的泪珠正源源不绝从双目涌出。

  「明明……明明你们都一样……」和成熟的外貌不符,李莫愁正哭得像个小
女孩一样。「陆展元……还有你……明明都是在骗我……你们都是骗子……都是
恶心的家伙……」

  「为什么我会信你们啊啊啊啊啊——」即便经过大风大浪的罗云,也感到震
撼。这让他体认到,陆展元在李莫愁心里是如此之重。

  「你……听我说……」虽然阳具还待在对方体内让罗云有些尴尬。「我不知
道陆庄主为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他是无辜的。但我—我对你的打算,还有方才
七天的约定,都不是谎言。」

  逼人为娼的确不是什么正当的打算,但是罗云这次的回应明显没了一开始的
轻浮。

  「不要……不要这样……」李莫愁挣扎著摇头。「你才不会放过我……你和
陆展元一样都是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男人!你只是要羞辱我,要欺负我,就像
陆展元对我那样……」

  「听好!」罗云抓紧李莫愁,深邃的双瞳凑近她说道:「我说七天!就七天!
七天后你不服,我就照你说的杀了你!」

  「但是!我一定会让你活著!」

  不知是相信罗云所言,还是对这样的言语感到困惑,李莫愁停止了哭泣,看
着眼前这个夺去自己处女的人。

  在相视不知多久后,等罗云双手稍稍松开,她才又别过头去。「继续吧……」

  罗云将腰部向前挺了一下,见李莫愁略为点头回应,才又回复原先的猛烈抽
送。回应著罗云的抽送,她的双腿又夹得更紧了些。

  「啊啊啊……嗯嗯……好……好快……嗯嗯啊啊啊——」瞬间心里的松懈,
加上罗云的猛攻,李莫愁又再度高潮了一次。

  随着蜜汁不断分泌,除了两人肉体撞击的响声,肉棍在李莫愁体内的翻搅声
也逐渐增加。

  「啊啊……又……又要……啊啊啊……」李莫愁虽没有放声叫出,但也不再
有抵抗的言语,嘴里只剩下不间歇的娇喘。「嗯啊……好快……好……嗯呜……
呼嗯……」

  「要来了。」与轻描淡写的口气不符,罗云猛烈的抽送更加快速,即将迎来
方才未能抵达的喷发。

  「嗯呜……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精华在李莫愁蜜穴的深处释放,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原先仅以内八
稍稍夹住罗云腰部的腿,也在这瞬间整个勾上……

           ***  ***  ***

  而在另一处的何红药,对她而言就是换了地方等著。在柴房被吊在梁上时,
罗云并没有真正对她做什么,除了定时的灌食,他也只是摸了摸何红药的身体后
就转而去玩弄洪凌波。

  何红药清楚自身的情形,罗云也察觉到了。

  她和李莫愁的经历一样,都是被自己的初恋所伤。差别在于:李莫愁仅是被
抛弃,而何红药则是为了男人遭受五毒教内万毒噬咬之刑。不仅是脸,何红药的
身体各处,甚至脏器、筋骨乃至于自己生育之处,都在少女时期遭受严重的损伤。

  她为了「金蛇郎君」夏雪宜盗了五毒教内的宝物,却被狠心抛弃。

  因为此经历,何红药遇上李莫愁一拍即合,接著一起杀到归云庄。最后,就
是现在的下场。

  「喀啦——」房门打开,接著是浓烈的药味袭来。何红药稍稍扭动了身子,
并非挣扎,而是告诉来者自己还活著。

  「你倒安分许多。」将药汤和早膳放在一旁桌上,罗云拿下蒙眼的布块和封
嘴的竹管。「吃馒头吗?」

  「少假惺惺了,你这下三滥。」何红药带着嘲讽的语气说着。虽说没有像李
莫愁那样火爆,但嘴上不饶人的功夫差不多。

  罗云一样是将馒头捏下,一口又一口的喂食。与李莫愁相比,何红药倒是挺
安静地吃著。她也不是没有不满,而是她的身体情形不适合像李莫愁那样活泼,
没必要为了逞口舌之快浪费体力。

  「那药汤……是要治我的?」何红药望向一旁的药汤,有些不屑的说:「你
真以为那种寻常药材治得了我?你也太蠢。」

  「你知道这药是什么?」罗云问。

  「从味道能猜个八成。」何红药谈吐显得相当从容,没有丝毫惧怕之意。
「老娘是五毒教出身,虽然不是治病的,药理也该比一般郎中好上许多。说真的,
有药能治老娘的话,老娘早自己打理好了,还要你这龟儿子操心?」

  罗云没有回答,将一只手放上何红药的大腿处,双眼紧闭开始深呼吸。

  「连我生得这样都要?你真是……啊啊——」突如其来的灼烧感从大腿传入,
让何红药尖叫一声。接著,一股暖流覆盖住疼痛的部位,让火烧一般的疼痛逐渐
消退。

  「喏。」罗云稍微抬起她的大腿,让她能看见所发生之事。

  何红药定睛一瞧,在那满是溃烂伤疤的大腿处,已经有一部份恢复成过去的
白嫩肌肤。她从未想过自己这些伤疤有可能医治,出于五毒教毒刑的伤,怎是寻
常人能治好的。

  「我不是专于此道,但辅以药品应该有办法。」罗云看向面露惊讶的何红药。
「你……想被治好吗?虽然会痛了些。」

  「你做了什么?」何红药不解,她对罗云有办法处理这旧伤感到稀奇。

  「一个以前学的呼吸方法。」罗云解释道:「这种呼吸方法可以产生一种能
量,可以如火焰般的灼热,亦能如日光般给予新生。」

  「是吗……」何红药接著问:「治好我又能做甚?以为治好老娘,老娘就会
感恩戴德去你的窑子卖身?」

  「就是想治。」罗云若有所思地回答著。「没人该这样不体面地活著。」

  「噗哧—你这黑狗是假好心还是真这样想?」何红药失笑一声。「这不体面
可是被男人害的,像你这样的贱男人!」

  「不介意的话,说说那男人吧。」罗云把药汤端了过来。

  何红药没拒绝,咬牙切齿地叙述著自己如何与夏雪宜相识。当初为了他盗了
五毒教的金蛇剑与金蛇锥,遭到教内刑罚后大难不死,最终却被夏雪宜始乱终弃,
落得一场空。

  虽然何红药一直避免过分激动,但谈到忿恨之处她还是不免扬高了音量,接
著因体内旧伤的剧痛,咳了几声后回复平静。

  罗云端著药汤,一边听着一边将药汤搧凉。

  「你先把这喝了。」待何红药说完,罗云将碗口凑近何红药嘴边。「让你好
好说话,大概要两三天吧,到时你想怎么骂人都行。」

  「你还真是固执……也罢,你要是能治,老娘也没损失。」何红药说完,开
始啜饮著药汤。

  罗云虽想何红药估计也不是真心顺著他,但他也没有要揣测的意思。他心里
先想到的,是治好何红药。

  「要先把你嘴巴封住吗?」罗云将空碗放在一旁,手已经摸向何鸿药的喉头。

  「怎么?怕人知道你在虐待一个残废吗?」

  「不是,会很痛。」一只手预防性地将手指塞入她的嘴里,罗云从另一只在
他喉头的手释出波纹。

  烧掉旧伤,接著再促进伤口愈合,就这两个简单的步骤。但罗云学习波纹并
非以医人为出发点,除了自己需要极度专注外,让何红药因伤口灼烧而剧痛也再
所难免。

  「嗯唔—嗯嗯——!」何红药紧咬住罗云事先塞住的手指,喉内的剧痛让她
整个身躯随之挣扎扭动,若非还有绳索绑住她的手脚,罗云只怕是要花更多力气
压住她。

  罗云必须循序渐进,这也延长了何红药痛苦的时间。

  从喉咙到胸口,顺著何红药短暂的喘息,罗云再度释放波纹直入内部,这让
何红药痛得几乎晕过去,罗云的手指也被她咬出血来。

  由于上躯为五脏六腑所聚之处,罗云花许多时间探知里头何处受损。同时,
他也不能一口气烧了里面所有脏器再使其复原,只能一点一点缓慢进行。

  何红药紧咬著罗云的手指,忍耐著真正的「痛彻心扉」。

  天色渐暗,罗云身上也冒出斗大的汗滴,一点一点落在何红药裸露的身躯上。
反而整个白天中,最折腾他的是这段时间,长时间使用波纹仍然会消耗体力,特
别用以罗云不熟悉的用途上更是负担。

  而被何红药咬著的那根手指,早已血流如注,甚至不少血从她嘴边直流到被
褥上。

  「先这样。」罗云面不改色,缓缓将硬被咬出深口的那只手指抽离。接著,
将放了许久的空碗再度放到何红药嘴边。「把嘴里的血水先吐了。」

  何红药闭上双唇,随后慢慢地吐出尚在口里的血水。

  「把嘴巴张开些。」罗云扶起何红药,让她上身坐立,并从她的后背释出波
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吐出来。」

  何红药照做。「呕呃——」一声,深色的血水从嘴里涌出,说是直接灌入碗
里也不夸张。

  「这是……」回过神来,何红药感到呼吸顺畅许多。尝试发了点声,同时大
胆地运起内力,过往的沙哑声,真气行走的阻碍,已不复存在。

  历经不知多久岁月的心灰意冷,即便现在外貌还是依旧,何红药终于感受到
真正的「回复」。随之复燃的,是以往难以消受的「激昂」。

  自己当初期待夏雪宜应付出的补偿,来自于一个暗算她,还打算逼她做青楼
女子的陌生人。

  「你还真能……」何红药难掩心里的惊讶。

  没有回应,罗云将东西简单收拾后,留下何红药在房里便直接离开。

  他很久没这么累了,累得连说话都嫌懒。

           ***  ***  ***

  清晨的微光从窗外射入,些微的鸟鸣也跟著传进房内,但罗云还不想睁眼。
连晚饭都没吃,他昨夜就直接进了自己房内就寝。

  但是从后脑杓感到一丝异样,他似乎不是躺在枕头上。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少女的睡容。而罗云的头正躺在她的膝上,少女纤
细的双手正轻捧着他的双颊。对方背上仅轻披著一条软毯,一面侧坐并侧靠著另
一边的墙板上睡著。

  如果是洪凌波,或许罗云还不会太惊讶。

  「陆夫人?」罗云出声唤醒她。「找在下有事吗?」

  「哇——!」被突如其来的嗓音惊吓,何浣君从本来就不易浅眠的睡姿惊醒,
看向在自己膝上盯著她的双眸。「你……你醒啦,罗云先生……」

  「是醒了……所以我是昨晚走错房间了?」罗云就算昨晚再累,也没有糊涂
成如此,他这一问是故意的。

  「不……不是……是……那个……就是……」何沅君的脸瞬间通红,结巴著
回应道:「是……我……我自己闯进来的……」

  「是吗?」罗云再度闭上眼歇息,也没起身,也没阻止何沅君这样的行为,
就像这是个正常不过的事情。「先让在下躺会儿。」

  「那个……罗云先生?」闭上眼睛的罗云,能感觉到何浣君凑近了些,还听
见些微急促的呼吸声。

  「怎么了,陆夫人?」

  「我……我想……」何沅君看着罗云,虽然无法确定这样的想法正确与否,
但她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跟著您做事……」

  「陆夫人?」罗云没有太多反应,淡淡回问了一句:「您确定?不是说着玩?」

  或许会被当作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但何沅君还是做了这个决定。她并没
有去想过没有陆展元之后的日子,但罗云也没去帮她想。如果就此离开会不会比
现在好,她也不肯定。

  那么,就这样安分地跟著罗云,也不一定是坏事。

  「陆夫人……」罗云只先简短回了一句:「您这样还是要在归云庄管事就是。」

  「咦?」似乎和何沅君一开始想像的不同。「就只有归云庄?」

  「不然呢?」罗云一直以来的规划,就是不管她的决定如何,都不直接管理
归云庄。但从何沅君的疑惑,罗云大该猜到她想到什么。「陆夫人不会是以为……
在下要把您丢到窑子里?」

  何沅君一时语塞,这的确出于自身的误解。她方才说出口,是以自己会被像
洪凌波她们那样安排为想像。

  「这个……我以为……就是……你都是这样对女孩子的……」何沅君慌张地
解释,整个脸因为尴尬而瞬间涨红。「而且……而且……你在庄园里也……看起
来就像……」

  罗云眉头渐渐皱起,心里直呼不妙,但还是用一贯的平淡语气接著说:「您
不会是好奇吧?」

  沉默了一会儿,何沅君才小声地回答:「是……是觉得想试试没错……」

  罗云还挺想就这样一觉不起。陆展元在临终前还相信他不会把老婆拐去卖身,
反而现在是何沅君自己开口。他这样该算有没有遵守诺言,他都有点怀疑。

  不过说到这地步上,拒绝自愿跳下火坑的人?这听起来有些奇怪。

  说到底,这也该归咎于罗云自己在云雨时的声响引来何沅君的注意。

  「唉……在下会安排的……」叹了一口气,罗云也只能先答应。如果自己不
是睡著的状态,何沅君会在被拒绝后霸王硬上弓也说不定。

  「多……多谢……罗云先生……」何沅君大概也理解自己的要求过于夸张,
说起话来明显有些结巴。「这……这样我……我会很……放荡吗?」

  「倒也不会。」作为外来人,罗云对中原礼教没有什么坚持。对他而言,付
出劳力也好,卖春也好,都是一份工作。比起世俗的贵贱,多数人优先在乎的是
日子能不能过。

  「呵呵——」何沅君看着罗云突然轻笑一声。

  「怎么?」罗云对突然的失笑感到困惑。

  「您偶尔会突然就自顾自地想事情呢。」何沅君开玩笑似地揉了揉他紧皱的
眉间。「眉头皱成这样藏也藏不住。」

  「代表我是个认真的人。」罗云笑着反问:「或是陆夫人想要我不庄重点?」

  「坏心眼……您还是先躺著吧……」何沅君脸红著轻捏了罗云的脸颊。「反
正……我都说到这份上……之后就看您安排了……」

  罗云瞬间起身,顺势将还坐立著的何沅君压在床榻上,原先的上下位置瞬间
被扭转。

  何沅君的肌肤顺著逐渐急促的呼吸起伏著,白丝外衣微微解开露出了微透的
内衬与锁骨。受到罗云的突如其来的举止所惊吓,眼珠子瞪大著直视著身上的大
汉,但脸上淡淡的红晕流露出惊吓以外的感觉。

  「陆夫人。」罗云认真的眼神直盯著她。「在下再提醒一次,继续下去就无
法回头了。」

  何沅君一只手略为遮住羞红的脸庞,轻轻点了头,然后说道:「现在这样叫
我陆夫人……挺奇怪的……」

  该回答说这样才显得够味吗?罗云心里思索著。保险起见他还是别过于轻浮
较好。

  黝黑的双手摸向何沅君的双肩滑下,将本就略松的白丝外衣连带着褪去。光
是这样的行为,因为情迷意乱的缘故,就让何沅君敏感得不能自己。

  「啊……」自己的小腿被触碰到,何沅君轻叫一声,自己最私密的部分即将
被侵入。

  罗云的手从她的腿摸上,长裙也跟著被缓缓捞起,游走的那只手逐渐滑向大
腿根部,朝向何沅君的臀部摸去。

  「嗯唔!」连自己都没碰触过的地方被细细抚摸着,何沅君不禁娇嗔一声。

  隔著轻薄的亵裤,罗云以画圈的方式轻揉着表面的花瓣,指尖不时顺著蜜缝
滑过,让何沅君因下体渐渐传来的酥麻感而扭动著。

  「哈啊……哈啊……慢点……」初尝快感的何沅君,无法承受罗云熟练的技
巧,直娇喊著要罗云慢些。

  罗云没有停下,另一只还在何沅君上身的手解开了衣带,轻轻一拉就让衬衣
被拉开。接著,里衣的束带也被解开,何沅君的一双玉乳直接曝露出来。

  「好……好害羞啊……罗云先生……啊啊……」自己的下体正被玩弄著,身
子也近乎全裸著面对罗云。原本陆展元该在洞房看见的,现在被罗云看得精光,
羞耻与罪恶感混杂在快感之中,反而让何沅君更加敏感。

  罗云一只手轻揉着她白皙的玉乳,正在爱抚著花瓣的那只手已经熟练地解开
亵裤的系带。伸入已经松脱的亵裤内,手背一弓起便让亵裤落下,同时也让一只
手指伸入逐渐湿透的蜜穴内。

  「啊啊……好……好奇怪……怎么……会这么……」何沅君夹紧双腿,但对
已经侵入她阴户内的罗云而言,并没有抵抗的效果。

  揉动何沅君玉峰的手时快时慢,几根手指还不时地拨弄著乳尖,加上温热的
手指在下身进出,让她逐渐陶醉在快感中。

  罗云又伸入一根手指并开始加速,抽插的速度让已经蜜汁泛滥的下身发出清
晰的水溅声,与何沅君的呻吟声此起彼落著。

  「呀啊啊……啊啊……有什么……好像要……啊啊啊啊啊——」

  全身绷紧了一下,何沅君被罗云送上了高潮,同时大量的淫水也喷溅而出,
几乎洒满了罗云的上身。

  「啊啊……我竟然……竟然会尿出来……」以为自己是失禁的何沅君羞耻著
捂住脸庞。

  「这不是尿。」罗云拔出手指后说:「一些女人在高潮后会这样,不用太紧
张。」

  「是……是吗?」何沅君喃喃自语著。「刚刚那样是……高潮?然后我这样……
是正常的?」

  「关于性事……以后会再教你。」罗云点头后说:「先收拾收拾吧,我饿了。」

  「啊……好的。」何沅君爬起身,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起。

  见何沅君有些慌张,罗云便待著帮她把衣服穿上。一边帮她整理衣装,罗云
一边想着自己的规划。

  离他打算离开归云庄的日子,还有六天。

           ***  ***  ***

  章节后记:加班途中更新,我就混(O_O)B。

  虽然知道更新速度很慢,但还是希望让剧情有个完整度,所以这个节奏会维
持一段时间,毕竟把人直接丢去妓院就能上工也太跳跃。说实话,这个系列我是
定义成「纯爱取向」的,虽然直觉上应该不像,可能要我开始动笔其他文案才能
比较出来。然后我到这篇才发现,我一直把何「沅」君打成何「浣」君,真的犯
蠢了。

  以上,请多指教。

                第五章

  「啊啊……啊……好……好快……又要……呀啊啊啊……」

  「吼喔喔喔喔——」

  罗云对李莫愁出手后,这是第三天。一大清早的呻吟和伴随而来的吼声,足
以惊动归云庄内还未清醒的人。

  两名当事者:罗云和李莫愁,还是忘我地在房内交合。

  「嗯啊……又……又顶到了……小力点……啊啊啊……」维持著女上男下的
姿势,李莫愁正被罗云从下方冲撞著泛滥的蜜穴,不时还会顶到在深处的另一个
洞口。

  她身上早已没有任何束缚,昨夜罗云就只有象征性的将她一只手捆在梁上。
现在,她浑身赤裸没有任何绳索束缚,硕大的双峰紧压著罗云的胸膛,双臂也在
趴下同时缠住罗云的上身。

  「明明……明明才刚……出来……你怎么还……不会累……呀啊啊啊……」
李莫愁已经没了起初的气焰,几乎像是委身于罗云一样享受著交欢的愉悦。

  无论要抵抗或要逃跑,现在她都是绰绰有余。只是她仍选择留下,继续在每
天清晨接受罗云的「指导」。

  「如果再被骗一次……」李莫愁被解开束缚前对罗云说:「幸好是被你骗。」

  要是罗云又伤了她,她再出手也不迟。她虽这样想,但罗云和她自己也都清
楚,这只是沉迷于欢愉所言的推托之词,另外就是她对罗云的信任已然建立。

  「再一次……就该结束了……」罗云加快下身巨龙挺进的速度。「今天……
还有其他事……要忙呢……」

  「啊啊……呀啊啊啊……太快了……又要……啊啊啊啊啊啊——」最后的冲
刺以猛烈的突击作结。在李莫愁高潮的瞬间,罗云射出的浓精浇满了她花穴的内
部,或许是直接灌入深处的洞里也说不定。顺带一提,这是李莫愁今天第六次的
高潮,罗云的第二次。

  罗云微微抬高李莫愁的双腿,好让自己的巨根从尚在抽搐的蜜洞里拔出。

  虽然十分乏力,李莫愁还是拿起旁边的软巾开始擦拭罗云沾满液体的阳具。

  「你动作倒是轻点……」李莫愁的擦拭速度过于快速,力道也没什么拿捏,
反而又刺激到了罗云。

  「不要。」开玩笑似的,李莫愁张嘴用牙轻咬了下罗云的龙头。「方才老娘
也要你轻点不是?」

  「叩—叩—」轻脆的敲门声响起,接著洪凌波的声音从门外传入。「那……
那个……罗云先生……你要我帮师……师傅准备的衣服已经带来了,还有……外
头有人找您。」

  李莫愁还没反应过来,罗云就直接回道:「你先进来帮忙收拾。」

  「咦?哎?好的?」洪凌波推开房门,虽然能料到里面的情形,但看到自己
的师傅正在清理罗云的胯下,还是让她有些尴尬。

  李莫愁也陷入同样的尴尬,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些。

  洪凌波倒比较熟悉罗云这种霸道个性,先是将衣服披到自己师傅肩上,随后
接手她清洁的工作。

  「小妮子倒是很快就熟悉了。」李莫愁不屑地讥讽著。

  「师傅您也差不多。」洪凌波轻笑着回道,同时熟练地将罗云的阳物擦拭乾
净。

  反正两人都是相同的处境,这样贫嘴也当一般玩笑讲过就算了。

  简单收拾一下,罗云便将两人带离厢房。

  而那名拜访归云庄的来客,在何沅君接待下,正在院子里刚摆好的小桌候著。

  何沅君自然不知道对方来历,且因为对方外貌而震惊得难以反应。

  一缕乌黑的长发用精致的铜簪束起,同时身著有牡丹花刺绣的翠绿长衣,纤
纤玉手上轻握著一只小扇,举手投足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外貌看来,或许只和
洪凌波差不多年纪,轻轻的淡妆更让其肌肤更显的红润。

  这样年轻的女子,是罗云拐来的吗?何沅君这样想,但对方主动登门拜访,
又似乎不如她所想。

  「嗯……」罗云走近后,先是盯著来客沉默了一会儿。接著才搭话:「珊芸,
回燕楼那还好吗?」

  「非常好,如果您没有久出不归会更好。」女子站起身,对著罗云之外的其
余人行礼。「小女文珊芸,罗老板底下的人,见过各位。」

  何沅君也作揖回应,并招呼众人就座,为所有人斟茶。

  罗云坐在文珊芸旁边,开始向何沅君等人解释。「珊芸是我在回燕楼的总管,
楼内大小细项都由她打理。这次请她来,是要她来接手此地的生意。」

  「不只如此。」文珊芸喝了一口茶后说:「床第以外的事情,也是由我负责
指导。」

  「以外的事?」洪凌波率先提问。「除了……行房之外……还有什么事?」

  「梳妆、丝竹、书画、诗词……以至于柴米油盐一类的琐事。」文珊芸微笑
着。「毕竟罗老板鲜少雇男子,琐事当然也是我们要做。」

  「我还以为只要在床上就好……」洪凌波咕哝著。

  「在床上装装样子也是苦差事喔。」文珊芸笑得眼睛眯起。「因为鲜少有客
人能和罗老板那样强壮嘛,要满足只能靠自己努力啰。」

  她是不是说了什么意外的事情?众女不约而同想着。论阳具那方面,她们确
实只有见过罗云的。

  「咳嗯。」罗云咳了一声,示意文珊芸不要讲得太超过。

  「总之,要训练的女孩们就这几位了嘛,罗老板?」文珊芸的笑容收敛了一
些,但眼角还是上扬著没有落下。

  「还有一个,正在治伤。」罗云对著另外三女摆手说道:「你们先去吃早点
吧,吃完饭再做事。」

  「好的。」何沅君站起后对罗云二人行礼,便走向饭厅。

  等何沅君走远了些,李莫愁和洪凌波才又站起身离去。虽然现在她们没有要
取何沅君性命,但作为杀夫仇人,走得太近不免显得尴尬。

  「那么……换我说正事啰,罗老板。」文珊芸轻笑着,而语气也不像一开始
那样轻佻。

  「说吧。」

  「回燕楼那边让阿玉接手了,之后我在这里就照您的安排。」文珊芸从袖里
拿出几封信。「比较重要的,该让您过目的信件都在这里。」

  「待我看来……」罗云读著一封又一封的信,有几张只是请帖,大部分是几
间大户寄来问事的。文珊芸明显事前帮他整理妥当才带来。

  但有一封信,并没有署名,仅在其上写道:「敦请罗兄至燕京一叙。」

  「这什么?」罗云不解,这封信和其他信相比简略太多,分明能算是字条。

  「随这封信来的还有一个小药瓶,装了几粒不知名的药丸」文珊芸轻声解释
著。「这封信寄来时被黄老撞见,黄老说那药是他那儿出产的。」

  「所以是黄老寄的?他都老客人了,有事寄这字条也没必要。」

  「黄老希望您到燕京能关照寄信的人,之后就没再提了。」

  罗云细想:寄信之人必定见过他,才如此指名,而且还和他的熟客有关系。
但是,除了之前碰上的郭靖要去燕京外,他也没想透燕京有谁认得他。

  现在又加上熟客要求,人情上他也拒绝不了。

  「还有什么要事吗?」罗云接著问。

  「衡阳刘正风决定金盆洗手,邀请各方人士前往见证,有特别寄帖子邀您。
还有……杭州吹雪阁也寄信来,说是希望您帮他们处理万震山庄。」文珊芸拿过
吹雪阁的信,将信直接撕碎。「似乎万震山没什么用处,底下物业甚至连吹雪阁
也想找理由另寻东家。」

  「要我当那个理由吗?」罗云笑说。「坐拥江南妓院大户都经营不善,我还
真想见识这万震山有多窝囊。」

  文珊芸沉默不语,等罗云看完信后,将信一一收回,接著才又说道:「老板,
介意我问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

  「您以前从未打算在姑苏外有生意,怎么改变心意了?」

  罗云站起身,没有直接回应她的疑问,反而问了一句:「你相信人在世上有
无法逃避的事情吗?」

  文珊芸对这突然的反问感到疑惑,但还是回道:「或许有。人生在世,有些
事终有定数。就像有人能寿终正寝,有人只能曝尸荒野一样。」

  「我现在也这么想。」罗云看着天上的浮云,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想完成
以前没做好的事情。」

  「什么事情?」

  「以后再告诉你。」罗云重新看向文珊芸。「我们先去吃早饭吧,还有事情
要忙呢。」

  文珊芸站起身,随着罗云一同前往饭厅。

  「罗老板,容我多嘴一句。」文珊芸幽幽地说。

  「说吧。」

  「我,还有楼里的姊妹,都是您照顾的。」文珊芸拉住罗云的衣角,缓缓言
道:「虽然您不庄重了些,还常常不在。但是……我们都相信您。」

  「谢谢。」罗云拉住文珊芸那只抓著他衣角的手,领著文珊芸走去饭厅。

           ***  ***  ***

  何红药的旧伤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罗云没有继续绑住她,只让她待在房里
休息,定时送来伤药和饭食。

  晨曦从窗棂射入,映照在她刚恢复的肌肤之上。何红药伸出手,望著自己没
有伤疤的手臂。虽然治伤时的疼痛难以消受,但自己的肌肤已经回复成过往那样
的白皙。

  「如何?」汤药味再度随着罗云进门而传入。「现在连外观都好多了,对吧?」

  「肤浅的男人只会看外貌。」何红药阴笑着回嘴。「待到我恢复了,就要把
你毒死。」

  「要是你能办到,那我该夸赞你一声。」罗云把汤药和早点端到床旁,让何
红药试著自己进食。「还剩一点伤,今天就能全治好了。」

  「等一下。」当罗云伸手触碰她脸上的伤疤时,她抓住罗云的手。「这里不
行……」

  罗云没问原因,只问了一句:「确定吗?」

  何红药点点头。

  「那先吃早点吧。」罗云手缩回去,并没有继续探究的打算。

  在何红药用饭喝同时,罗云也告诉她目前自身对归云庄的规划,以及文珊芸
的到来。

  「你还真当老娘会继续跟著你?」何红药喝著药汤,又沉默了一会儿后说:
「算了,跟著你倒也还行。」

  罗云拿开刚被何红药净空的药碗,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伸入被褥,从她的小
腿上摸去。

  「嗯?」缓缓移动的双脚表明她有反应,脸上的阴笑似乎多了一些调戏的成
分。「你现在要教我做正事了?」

  「你有经验?」

  「你当夏雪宜那死鬼没趁机碰过我的身子?」何红药起身,双臂搂住了罗云。
「你比他好多了。」

  出乎罗云的意料,何红药表现地十分主动,吻向他的同时,绕到罗云背后的
双手也开始轻抚著他的肌肤。

  「看起来你也不需要教了,是不是?」罗云问道。

  「是你让老娘恢复成这样的,你可知道下场?」何红药身子微微前倾,双峰
抵住罗云同时,让罗云的身躯也顺势被压低了一些。

  作为回应,罗云手也伸向她双腿之间,两根手指轻轻拨开紧闭的花瓣,同时
在指尖释出波纹,让爱抚更能刺激到她。

  「呀啊……你也真是的……」被触碰到私处的何红药娇嗔一声,纤纤玉手也
解开了罗云的衣带。「明明你清晨才刚做完……别太心急啊……」

  「你知道?」

  「你声音这么宏亮,能不知道?」何红药笑着,并缓缓拉下罗云的裤头,手
也开始朝著他的巨根摸去。

  一边亲吻著罗云,何红药一边套弄著罗云的阳具。手法虽不能称作熟练,但
已经有相关知识的加持,加上内息已然恢复,她还是让罗云的阳根随着她的抚摸
而渐渐胀大。

  罗云也没有闲著,伸入何红药花瓣的手挑逗著外围,不时碰触到逐渐露出的
花蕊,让何红药间歇地发出娇嗔声,淫水开始流出,沾湿了罗云爱抚她的那只手。

  「嗯嗯……嗯唔……这样子……你还满意吗?」何红药娇声问著,手上套弄
罗云的速度也愈来愈快。「你这个……嗯啊……也太大了……」

  停下手边的动作,何红药一口又一口吻著罗云,头部则缓缓从罗云的面庞向
下移动,脖子、胸脯、心窝、腹肉……一直到巨龙的根部。

  何红药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舐著罗云的阳具。一开始是连吻带舔,一下
下刺激著黝黑的阴茎,同时一只手在前端的冠部,圈起食指和拇指细细地套弄著。

  「要接著做吗?」何红药媚笑着对罗云问道。

  「不了,就这样吧。」罗云摇摇头。「你身子应该还没完全恢复。」

  何红药轻哼一声,空著的手朝罗云一推,让他整个人躺在床铺上。「做点简
单的没意见吧。」

  只见何红药赤裸的身躯在罗云身上稍稍转动,让彼此的面部仍对著彼此的下
身。她缓缓趴在罗云结实的上腹,白嫩的乳房压上阳具的根部,同时也让自己娇
嫩的花瓣正对著罗云。

  何红药张开嘴,双手捧住罗云勃起的巨根,让前端缓缓滑入自己的口中。由
于罗云的尺寸无法让她直接吞入,她只能尽力在前端吞吐著。

  另一边的罗云这次双手并进,先是将沾著淫水的前户张开,接著左右手各两
指触碰到粉色的洞口处,开始细细抚弄何红药的蜜洞周围。

  罗云的挑逗还不只如此。

  「嗯唔……嗯嗯……」莫名的刺激从下体传来,让含著罗云阳具的何红药叫
了一声。

  罗云以波纹刺激著洞口周围,不时还会朝露出的花蒂进攻。细致的操作不单
是来自手上的爱抚,另外加上波纹的刺激,让何红药因不断的酥麻感而扭动著下
身。

  何红药的蜜洞口开始随着受到的刺激而抽搐著。见何红药如此,罗云放胆将
一根手指伸入其中。

  「嗯嗯……啊啊……」当一根指节没入何红药的阴穴时,她忍不住松开嘴叫
出声来。

  「怎么停下来了?」罗云调皮地问,另一只手同时朝向另一个地方摸去。

  「你……真是太……啊啊……那里是……」何红药感觉到另一个不同的酥麻
感传入身体,那并非是来自于自身的阴道口,而是来自另一处。「连……连那里
都……不要……啊啊……会出来的……」

  女性的花瓣掀开后,除了明显的生育通道外,还有另一个往体内的通道,那
便是更加细小,只供尿液排出的通道。

  罗云刺激了那处。

  「你可别停下来喔。」罗云这时显得有些坏心。「我出来之前可是不会停下
的。」

  「变态。」说出了唯一的感想,何红药再度张嘴,忍耐著下体传来的快感,
继续吸吮著罗云的阴茎。

  僵持了一段时间,罗云虽然感到精关逐渐把持不住,但何红药明显是快要先
缴械的一方。

  「嗯嗯……嗯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

  何红药用力咬住嘴里的巨龙,忍耐因爱抚而带来的高潮。由于连尿道也被罗
云玩弄著,高潮同时她也立刻失禁,毫不客气地直接喷在罗云脸上。

  而何红药最后一咬,也让罗云松了最后一道闸门。

  「吼喔喔喔——」便随着怒吼,罗云也直接在何红药嘴里释放出浓厚的精华。
喷出的量让何红药险些呛著,但她还是死命含住直到罗云射完。

  高潮后的何红药吐出罗云半软的巨根,摊在罗云身上喘息著。

  罗云从旁捏了块方巾,擦了擦自己被喷湿的脸庞。「还以为你多少会矜持些。」

  「哼……哼嗯……那是你自作自受……」何红药一边喘息回嘴道。

  「晚上能继续吗?」罗云把方巾丢给她,让她稍作清理。「你也才刚痊愈,
怕你直接来会吃不消。」

  「你方才有担心我吃不消?」何红药擦了擦身体,笑着回说:「晚上继续自
然可以,但总得给我件衣服穿吧。你把我扒光好一阵子了。」

  「晚些找人送给你。」罗云把自己衣服重新穿上,笑了笑说:「你回复得比
我想像中快就是。」

  「老娘既能大难不死,当然是异于常人。」何红药说完这自满的话,再度起
身搂住了罗云,往脸颊亲了一口。「老娘只说一次—多谢。还有……你要老娘跟
著你可以,但你不可像夏雪宜那样。」

  「嗯,我答应你。」罗云说得像随口回应。并非他不诚恳,以罗云的观点看
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欺骗谁的打算。

  冒犯到他,他便采取相应的行动,如此而已。

  原先他只想让何沅君接管归云庄,将洪凌波调教成自己底下的妓女。至于李
莫愁和何红药,他原本以为时间一到,她们还没屈服就乾脆杀了。

  发展至今出乎他意料,四个他碰上的女人都做了一样的决定。

  他到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

           ***  ***  ***

  这天归云庄的夜晚比较特别,但这不是出于逢年过节,或是有任何婚丧喜庆,
而是罗云的一个安排。

  「新庄主找咱们是要做甚?」几名庄内的仆从打著灯火在大院一边闲聊著,
一边走向主厅。「三更半夜还要上工,真是折腾唷。」

  「但这次是要咱们进大卧房办事。」一名仆从带着疑惑说:「不过厢房的事
情,怎么会要咱们这些苦力呢?一般不都是女人家进去打理吗?」

  「别瞎问瞎扯。新庄主可把太湖的人都吓一遍了,就算不知道他会怎样,我
也不想被他处罚。」

  几个男丁七嘴八舌地走进大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里头传来罗云的声音。

  归云庄的大卧室理应是庄主的卧房,但格局远比常见的卧房大多了,堪比一
家大户的厅堂。想当然尔,就算是夫妻共枕也用不了这么大空间。

  但这对罗云现在要做的事情恰好合适。

  何沅君、洪凌波、李莫愁、何红药、文珊芸五人各自占了一处,坐在事先铺
好的床褥上,对著众男仆招手。

  只是除了经验老到的文珊芸外,其余四女动作都显得有些生硬。

  「庄主?这……这是?」一名仆役结巴著问。

  见众男仍有些不明所以,罗云才吐出几个字。「试水温。」

  「水温?这儿没有水?是要洗澡吗?」

  「唉……我本业是开窑子的,今天要你们来,原因挺简单。」罗云敲了敲问
蠢问题那人的脑袋。「就是要你们来当她们的客人。」

  「什么?」众男仆大惊。

  「我先讲明,一次一个人,不准蹬鼻子上脸。任何例外或任何需要,都是女
孩子家说了算。」罗云飞快地说明,同时把面前还傻著的男仆推向文珊芸那处。
「就当是我给你们的福利,过了晚上可就没了。」

  「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文珊芸就接过他的身子,把他搂在怀里。

  「不好意思,我可要教新姊妹们办正事,别怪我太粗鲁哟。」文珊芸纤细的
手熟练地解开男仆的上衣,让他的胸膛露出。

  其余男仆见状,也各自忐忑著走向另外四女。要说他们不好女色也是假的,
不过真正逼他们前进的动力,还是在一旁满脸严肃的罗云。

  和罗云以外的男性交欢,是她们这次的课题。

  何沅君、李莫愁与洪凌波较不黯性事,动作并没有特别俐落;至于何红药的
死板动作,主要是出于明显的尴尬。

  「先找到衣带,那是所有外衣的基本,解开衣带就能脱掉所有衣服了。」文
珊芸一边向众女解释,以手上的男仆当作教材示范给另外四人。「就算穿得再华
丽,男性的衣物都没那么复杂,解开外衣跟全脱了没两样。」

  庄内仆役穿的不过是寻常衣服,和罗云所穿的组成差不了多少,因此众女也
很快地就扒光靠近的男仆。

  撇开何沅君那边不谈,这景象反而让罗云觉得众男丁才是被侵犯的一方,特
别是在李莫愁直接撕破男仆的裤子之后。

  「大部分男人来妓院是要被服务的,所以需要一点前戏。」文珊芸娴熟的拿
起沾湿的方巾,擦向男仆的下身,并解开自己的衣带。「不只下身,只要一丝丝
的肌肤接触,都能算是服务。」

  「啊……夫人……」何沅君那一方的男仆叫出声来,被何沅君玉手拨弄的阳
具正直立著颤抖。

  「现在别这样叫……」抚摸着比罗云小了许多的阳根,何沅君羞红著脸。
「我还不是很熟悉……」

  文珊芸相当细心的说明,用手上的「教材」,从女子各个身体部位的使用,
到男子所有可能的敏感处,都巨细靡遗的展示一遍。

  「当然,不是都要做一遍。」文珊芸看着怀中因缴械多次而虚脱的男仆,擦
了擦手后说:「到一个程度,两个人觉得可以就能做正事了。」

  虽不甘心,但基于身体吃不消,被文珊芸弄得虚脱的男仆赶忙找人接棒。

  一旁的李莫愁正用略大于其余四人的玉乳,夹住眼前男仆的肉棍,生硬的搓
揉着。技巧虽然不够,不过柔软玉兔的刺激也足够让男仆兴奋起来。

  文珊芸没有讲明的是,看似在服侍男人的过程中,都是让女子掌握主导权。
不管缴械与否,男人都是被动的一方。一来是效率考量,二来是根本就不用对一
般男人的技巧有所期待。

  (真的……差很多。)洪凌波被摸了几下臀肉,虽不至于感到不快,只是和
罗云细致的手法比起来还是差劲许多。

  「再来是交合。」文珊芸跨坐到刚接手的男仆身上,将半硬的阴茎对准自己
的花穴口。「首先,要将前端一部份先放进去,才可以一口气坐下。」

  文珊芸确保前端已经没入自己的洞内后,便一口气坐了下去,让整根阴茎插
入。

  「嗯……这个姿势比较好自己动起来……当然……姿势都是看双方感觉来决
定的……」一边解说着,文珊芸一边扭动自己的腰部,让身下的男仆不禁叫出声
来。

  其余四女并没有像文珊芸那样熟练,都是躺在床耨上等面前的人插入。

  相比于罗云的熟练和果断,鲜少体验云雨之欢的男仆们就显得笨拙许多,等
了一段时间后他们才顺利开始抽插。

  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平日的生活就和性事无缘,更遑论上妓院寻欢。

  「再……用力些……嗯……就是那里……」何红药要求正奋力摆腰的这名男
仆更加用力,多少有起到一些激励的作用,让他可以多刺激到何红药的花心。

  其余体会过罗云技巧的三女,虽不是没有感觉,可是感受到的快感还是差了
一截,离高潮似乎遥遥无期。

  「啊啊……出来……出来了……」文珊芸身下的奴仆首先缴械,阴茎在文珊
芸体内抖动著喷出白浊的精华。

  「嗯嗯……啊啊……很棒喔……」文珊芸吻了下对方,腰再戏弄似地动了一
下,像是要榨乾尚未出来的精华一般。「很舒服对吧?」

  不过文珊芸还是没有高潮,那声娇嗔大概就是顺著快感而出来的一声。

  「嗯啊……出来了……」洪凌波那边也结束了,和文珊芸的状况一样,她还
没高潮就已经结束了。

  因为经验不足的缘故,第一轮的男丁很快就纷纷缴械,下场休息。

  罗云在旁从头观看着,看着众女在文珊芸的指导下能否适应这些流程。再怎
么说,她们之后都是要和不同男人交欢,他现在既然在场,或多或少还是会留意
一下她们的反应。

  「加油……嗯……这下有到了……嗯啊……」文珊芸换了体位,改以四肢趴
著的方式让下一个男仆抽插著,神色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嗯嗯……嗯啊啊……要……就是这个……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在第二人快要结束之时,才达到一次高潮。虽不及罗云带来的冲击感,
但少说也能释放一些快感。

  被罗云唤来的男仆人数也就十来位,在与众女轮番的交合后,不过一两个时
辰,众男仆便没人能继续下去。

  众女的高潮次数中,最多的是李莫愁的四次,而文珊芸也仅高潮一次而已。

  「累了就去休息吧,别忘了明天还要干活。」罗云对著累倒的男仆说道。

  众男仆听见便各自著装,一一离开大卧室。

  「之后该不会都要如此吧,罗云先生?」何沅君问道。她可不希望在庄内还
要一直被男人骑在身下。

  「不会,就这几次。」罗云扔给她们一人一块方巾让她们清理。「性事该怎
么样或是和谁我不介意,但庄内要能维持运作,不可能让每个人都耽误了工作。」

  「所以……你允许我们自己……找那些人……做那档事?」洪凌波有些害臊
的问。

  「该干活时干活,事情做完想干啥我不会管。」罗云想了想后说:「除非是
无故离开,但我接手窑子后还没发生过就是。」

  「呵呵……放心吧,在罗老板底下工作可是很开心的唷。」文珊芸笑着从罗
云背后搂住他。「不过……我好久没和老板做了,接著您不介意亲自下场吧?」

  「方才这么多人还不够?」罗云反问。

  「重质不重量嘛。」文珊芸将手伸入罗云衣内,对著其余四女抛了个媚眼。
「况且……其他人不是也还没满足吗?」

  「呿—什么还没满足,只是其他男人不中用而已。」李莫愁嘴上这样说,却
率先上前挽住罗云一臂。

  见她如此,何沅君等人也不避讳地纷纷跟上。众女开始从不同的角度爱抚著
罗云的身躯。

  「你们就没人担心我能吃得消吗?」罗云有些没好气的说。

  「你自己担心就好啰。」何红药拉下罗云的裤子,和洪凌波一同从两侧舔起
罗云的巨根。

  她们摸到底线就懂得捉弄人了。罗云这样想着,但也只能舍命陪君子,能顶
多久是多久了。

           ***  ***  ***

  章节后记:终于更新了,在被老板追杀到生日还没解脱的情形下还是更新了,
想不到会在自己生日当天更新一章,然后我还要继续加班,哭啊。

  先说文珊芸这个角色,文珊芸不是金庸原著的角色,而是金庸群侠传5爱与死
Mod的原创角色之一,文中指提过一次的阿玉也是。在爱与死中,文珊芸是归云庄
书房的管理者,阿玉是护院拳师,在这边我直接将她们两位挪作为在故事开始前
就跟了主角的女角。我很不会想角色名称和设定,可以挪用的我都会挪用,但来
源和差异我会尽量交代清楚。最后,归云庄的部分也算告一段落了,之后会推其
他金庸作品的剧情。我要回去加班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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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原先在太湖渡口的妓院获得了官府的经营许可重新开张。在中原地带的分裂
局势下,官方许可并没什么价值可言,但多少能遏止难以管制的风险,也能降低
一些民间的反感。

  挂上「飞云楼」的招牌,整个楼房的架构并没有和原先差太多。在文珊芸的
主意下,飞云楼以原先周围楼房为主体,也留下了中心隐密渡口的中空处。

  少数有改变的,就是打通了地面入口和通道,并在上层周围扩建了些廊道,
让飞云楼在维持原先格局的状况下,从隐密空间转变成开放的楼房,以更好维持
物流与清洁。

  自然,文珊芸就是罗云指派为太湖飞云楼的管事。

  「不过他也挺奇妙的……原先这里的人赶走了大半,连个男丁都不留。」何
红药看着自己未来要工作的地方这样说。

  「罗老板雇男工都是要亲自挑,亲自带的。」文姗芸答道。「他在姑苏时就
是如此,不过他挑的男丁都能妥善完成工作,也不会对姊妹们失礼。这点就让姊
妹们认可他如此了。」

  就一般观点,在窑子工作的男性,或直接称龟公,就是负责劳役与大小杂事,
让窑子的姑娘专心于服务上。

  罗云的想法不同。如果是男客,是窑子的女人照料他们;如果是男工,就是
他们要照料女人。他坚持要亲自挑男工,目的是防止有三观不正的家伙进他店里
当老鼠屎。

  比起劳力需要,他更重视规矩。如果没找到合适的人,劳力活和杂事就是窑
子里的众女性分担。

  他在姑苏的回燕楼也是这样的制度,以女性为主维持整栋楼的运作。

  但是这天,回燕楼因为有人包场所以直接关了大门,让所有姑娘只服侍仅
「一位」客人。

  「啊啊—好快——又要丢了—啊啊啊啊啊啊——」

  多数楼里的姑娘皆衣衫不整瘫倒在各处,少数能动的人则勉强起身收拾残局。

  在那客人的厢房里被压在身下的,就是刚接任回燕楼管事的阿玉。

  阿玉虽然不是大家闺秀,肌肤虽略显粗糙泛黄,但久经锻炼的身躯让她在交
合时可以紧紧吸住花穴里的肉茎。

  「田大爷……您……怎么还没好……啊啊……」阿玉娇嗔著,双腿已经因多
次高潮而没有办法在缠住对方的身躯,正像个蒲团一样任对方蹂躏著。

  「哈哈哈—老子再大战个十回合都不为过!要等老子累?等到明天太阳出来
你都等不著咧!」精实的身躯碰撞著阿玉的肌肤而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名来客已
经轮番与十来位姑娘交合,但却仍生龙活虎,粗壮的肉根不断冲撞著阿玉的花穴。

  不过比起这人的精力,江湖上更多人熟知的是他的好色。他这类人来到妓院
并非稀奇的事情。

  这名把回燕楼搞得天翻地覆的人,正是人称「万里独行」的田伯光。

  「等等—啊啊—怎么又—啊啊啊啊啊啊啊——等下—啊啊——」阿玉又一次
的高潮,但田伯光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仍维持著快速的抽送。

  「老子才不等呢!」田伯光粗暴地来回碰撞阿玉的敏感处,他可是知名的采
花大盗,论如何欺负女子他可是个中好手。

  「姓田的!」正当田伯光还在猛烈摧残阿玉的身躯时,粗犷的男声从大厅传
来。「半刻钟内没见到你,我就要你把赊的帐全缴了!」

  「我操!黑狮子怎么挑这时候?等等啊!」田伯光稍运内力,让自己阳根略
为放松些,并开始最后的冲刺。「美人儿,你可要接好啊!」

  「啊啊—田大爷—好快——阿玉……阿玉又要—要丢了—人家—又要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玉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在淫水飞溅而出同时,田伯光也松了精关,
浓厚的精华在阿玉体内爆发而处,浇熟蜜洞内的各处。

  「呼——」长吁一声,田伯光拔出了自己的阳根。如果不是被叫住,只怕他
真要直接上到明日清晨。

  快速整理后,田伯光将被褥扔到躺著的阿玉身上盖著,回身踢开厢房门板,
纵身一跃,直接坐定在楼下大厅的一桌。

  他的对面,坐著的是刚从太湖归来的罗云。

  「你这样搞明天可没法开门了。」罗云笑着说,并将一杯热茶递到田伯光面
前。「这次有钱能付吗?所有窑子里的姑娘算上来可不便宜。」

  「当然有,但罗兄这次还是要我赊账吧?」田伯光从怀里掏出一袋银两。
「特别叫住老子,不就是要老子用人情付钱?」

  「聪明。」罗云作为妓院老板和田伯光也算熟识,罗云总是让他光顾时可以
赊点帐不付全额。相对应的,他便会在外代罗云处理一些事。

  「罗兄这次又要老子干啥去?讨债?找人?」田伯光问道。

  「衡阳刘正风的事情,想问问你的意见。」罗云答道:「你和他一样是江湖
人,对他的事总有点看法吧。」

  「他有邀您去他的金盆洗手大会是吧?」田伯光收起轻浮的表情。「您要去
是行,但别久留就是。」

  「怎么?刘正风有什么问题?」罗云追问。

  「他和日月神教的人有交往,就当那个神教和武林人士水火不容就好。刘正
风因为这样才从衡山派金盆洗手,不让衡山派为难。」田伯光喝了一口茶接著说:
「他也邀了其他山头的人……没人滋事应该不可能。」

  罗云想了一阵。刘正风既然要弃武从仕,他先打好关系在衡阳城会方便些,
所以他想应邀前往。但有田伯光所提的因素,只怕这金盆洗手大会必定会出岔子。

  他不想牵涉进武林的纷争里,那会影响自己的生意。特别是姑苏附近就有一
个慕容世家这样的武林大家,一旦牵涉进武林,他的回燕楼可能第一个就有麻烦。

  「能请你先去衡阳城待个几天吗?」罗云把田伯光的银两推了回去。「这钱
我先不收,就当你这趟的旅费,反正你到时也是往妓院跑。」

  「突来的善款不安好心啊。」田伯光这样说,但还是把钱揣进怀里。

  「我要先到杭州城一趟,才会再往衡阳城走。」罗云交代道。「我还没到衡
阳城前,帮我盯著状况,等金盆洗手大会那天咱们再碰头。」

  「要帮你先护著刘正风吗?」田伯光问了一句。

  「不用,看着就好。」罗云稍稍凑近,压低声量说:「留意那些来的有谁,
还有他们想做些什么,这样便可。」

  「了解,那就当天再碰头。」田伯光把杯内茶水一饮而尽,便起身一跃,从
一边开著的大窗飞出回燕楼。

  田伯光一走,罗云就开始帮忙收拾楼内,准备关门休息。每当他来一次,整
栋楼休息个一、两天是免不了的。好在罗云还有其他小物业,偶尔让田伯光这样
玩一次也无妨。田伯光也明事理,挺愿意帮罗云处理些麻烦事来还人情。

  「罗老板~~」刚经历一番折腾的阿玉摇摇晃晃地从楼上走下来。「阿玉要
走不动了啦~~」

  「那就回去躺著,照这情形明天也别想开门了,你们等明天再好好收拾吧。」
罗云苦笑道。

  「咦?可是老板不是正在收拾吗?不用我们帮忙?」

  「简单整理一下楼下而已。你们现在不好做事就先回房里休息,省得你们没
注意又多摔了什么东西。」

  「多谢老板~~」众姑娘跟著阿玉一起答谢后,便各自回到房内歇息,留著
罗云收拾善后。

           ***  ***  ***

  杭州城作为江南大城之一,风景秀丽,百业繁荣,附近的西湖更是天下少数
的名景之一,自然吸引了不少外人进出。

  藉杭州城长久以来的繁荣,吹雪阁从宋代经营至今,已不只是让男人寻欢的
场所,更是杭州城一处人文荟萃之处。吹雪阁女子不仅秀丽,多数更有不输文人
雅士的风采。无论诗词书画,乃至戏曲舞蹈,都能于吹雪阁找到绝代好手。

  这样的吹雪阁,正被万震山庄的两父子所困扰著。

  万震山父子作为东家没有实质作为姑且不论。从吹雪阁送去做妾的桃红开始,
万震山父子定期地要吹雪阁送姑娘去做妾做婢,但没有一个能再联络上。

  姑娘是青楼的经济来源,无端少了几个人,吹雪阁自然不会任万震山庄唬弄
过去。

  在多次密信请托下,罗云才来到杭州为吹雪阁介入。

  「住手!」深夜的万震山庄传出嘈杂的争执声。「那也是你们万家的骨肉!
你想做什么!」

  一手捏著小女孩哭著的脸蛋,万圭和其父万震山阴笑着看着眼前发怒的女子。
「这……这也不是我们要……是你……老婆你不给解药……咱们只好请可爱的空
心菜帮……帮忙劝劝他娘啊……」

  「放开她!那也是你女儿!你怎敢这样拿女儿性命要胁我!」女子再度怒吼
道。

  「唉呦……戚芳,我的好儿媳呦……」万震山已经拔剑,从后走向万圭和空
心菜。「你不给咱父子俩解药,我也只能大义灭亲了。放心……你死了我和万圭
一定会帮你安排好后事,跟著那些女人当咱们家的砖墙。」

  「你们疯了……你们两父子都疯了……」戚芳看着无助的女儿,惊恐地呐喊
道。

  嫁到万家后,她发现了万震山父子杀害女子并砌入墙中的秘密,想藉下毒控
制住他们父子。却没料想他们连自己骨肉都不顾,用仅有两岁的空心菜要胁她。

  「呜呜……狄云师兄……狄云师兄……救我……」戚芳现在无法出手,看着
年幼的女儿被万震山两父子挟持著,仅能哭著看万震山持剑步步逼近。

  「狄云?哈哈—那傻小子老早被押到不知道哪去了。说不定早就被杀头了!」
万圭放声大笑,手一用力便把空心菜给捏疼了。

  「耗痛!爸拔!空心菜耗痛!」不明白现在发生何事的小女孩挣扎著。

  正当万震山举起剑,即将朝戚芳喉头刺去之时,一个人影突然落下,站立在
戚芳的身后。

  「您就是万震山老爷吧。」来者披著风衣,并用皮帽罩住了头部,即便在灯
火通明的室内也照不清他的脸庞。另一个原因是他的身形太高大,挡住了部分火
光。

  「你是谁?胆敢擅闯我万震山庄?」万震山见此人突然现身,自己竟没有事
先察觉,连忙后退几步到儿子万圭身旁。

  「姑苏回燕楼,黑狮子罗云。」罗云脱下皮帽,露出了黝黑的面容,深邃的
双眼直视著眼前的万家父子。「吹雪阁托在下前来问事,只是看庄门没人,就自
己进来了。」

  「放屁!从梁上跳下来是来问事的?反正今天多杀一个少杀一个都差不多,
我连你一块宰了!」万震山再度举剑,直向罗云杀去。

  不过出手太慢了。

  万震山语音刚落,罗云便即刻击出几根银针,精准射入万震山父子的双手的
指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我的手!这是毒针!呀啊啊啊——!」
父子俩痛得大叫,万圭更是直接松开了手里的空心菜,在一边痛得打滚。

  「出手前放话,不是个好习惯。」罗云看了看在一旁呆住的戚芳,思索了一
下后,指向空心菜问:「那是您家小孩?」

  「啊……那个……是的……」戚芳有些吓著,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何事。

  「那好。」罗云走向小空心菜,掏出一些铜钱到她手里,眯起眼微笑着说:
「叔叔有事要找这两个躺在地上的先生,能拿这些陪你娘去城里吃点心吗?」

  「好——」小空心菜没有被罗云的异国面容所惊吓,拿了铜钱后点点头说:
「他们,是,爸拔,还有业爷。」

  「爸爸和爷爷是吗?知道了。」罗云抱起空心菜,顺手又击出几根毒针刺到
万家父子身上。如果空心菜没说出他们是家人,罗云或许还不会多补这几针。

  罗云走到还呆坐著的戚芳面前,把手上的空心菜送到她身边,让两岁的小女
孩抱住自己的母亲。

  「娘~~黑叔叔说,去城里,吃点心,真的吗?」空心菜根本不清楚发生何
事,拉著戚芳的衣袖问著。

  「啊……当然……当然是真的,娘带你去城里吃点心……」戚芳抱起自己女
儿,泪水夺眶而出。「空心菜最乖了,跟叔叔说谢谢……谢谢……」

  「谢谢黑叔叔。」被抱住的空心菜对著罗云挥挥手,并不明白母亲是为何而
哭。

  「有事就到吹雪阁找我,走吧。」罗云扶起戚芳,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打滚的
万家父子,便把她推往门外。

  戚芳急忙抱着女儿奔出庄外,只希望这场恶梦离她们愈远愈好。

  「那么,换你们了。」罗云脸色一沉,看着还在地上扭曲的万家父子俩。
「就问一件事情,吹雪阁的姑娘你们弄到哪去了?」

  「你这黑鬼!快给我们解药,不然—啊啊啊啊啊啊——」万圭还未说完,罗
云便直接将毒针射在他一只眼睛上。

  「连自己女儿都要杀的人,总不会要我猜你们是偷偷帮姑娘们赎身吧。」罗
云从大衣拿出所有暗器,或是工具,从一开始的毒针,还有飞镖、飞刀、短匕等,
不计其数,全都藏在他的大衣下。

  「我……我说就是……」看见自己的儿子被罗云弄瞎一只眼睛,万震山连忙
招认。「是……是我们杀了那些野鸡……我们把她们杀了……就是因为……她们
想害我们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罗云的短匕直接将万镇山的手扎在地上。

  「在下接下姑苏窑子前……再更久之前吧……是做什么的您知道吗,万大老
爷?」罗云露出一抹微笑,但看在万震山眼里十分慑人。

  「不知道……不知道……您行行好饶了我们,帮我们父子俩解毒—啊啊啊啊
啊—我的手—我的手指——」万震山没说完话,就被罗云俐落地割下一指。

  「在下以前多是要干谋杀、刑求这类肮脏事,对这些也是钻研颇深,部分是
出于兴趣……说多了。总之,你们正在说谎,还有贪生怕死,甚至……」罗云的
毒针指向了万震山的一目。「连你们方才按住小孩子的要害,在下都看得出来。」

  「饶了我……我只是……我只是……我说实话就是……拜托……」万震山和
万圭不断求饶,但罗云的微笑始终没有消失。

  「我们三人很像,不是吗?」罗云笑着动手,无视他们的惨叫与求饶。「你
们该清楚……说实话与否,跟我要做的事无关,对吧?」

  吹雪阁的请托,就是要万家父子消失,理由早就不重要了。如果需要理由,
罗云再编一个给吹雪阁就行,反正他猜的也和事实差不了多少。

           ***  ***  ***

  像是料到戚芳的到来,吹雪阁在戚芳报出罗云名字后,便带她们母女俩至边
间的厢房歇息。

  吹雪阁空了两处房间给她们,一个让小空心菜单独睡,另一处则是先让戚芳
待著。

  (那个男人……是要亵渎我身子吗?)戚芳想着。(但是……我必须要保护
空心菜……一定要……)过了一会儿,罗云才走了进来,手里还端著两碗热汤面。
「要吃点东西吗?」

  「咦?」罗云说出的一句话是如此,让戚芳反应不过来。

  「和我料想的一样,你大概暂时没地方去。」罗云把面放到桌上,一边吃著
一边问。「有什么打算吗?」

  「等等!」戚芳这时才终于回过神,自己人正在青楼里。「您是要我用身子
报答您吗?请恕我拒绝!」

  罗云放慢了一下吃面的速度,看向一脸坚决的戚芳,随后把还没入口的面条
吞下后说:「遇到你们是意外,我只有要处理万震山而已,他儿子……就是顺便。」

  「你……真的没有要对我做什么?」戚芳有些半信半疑。「那这样叫我们来
青楼做甚?」

  「我刚才就说了,你又没地方去。」罗云把另一碗面推向前。「你想回万震
山庄?还是有其他地方能让孩子好好睡觉?」

  戚芳一时语塞,她身上没有多少钱,虽说有罗云一开始塞的几枚铜钱,但也
只够在夜市小贩买点心而已,根本不够找客栈住下。

  至于万震山庄,也不是她能回去的地方。

  「先吃面吧,你看上去好阵子没吃东西了。」

  戚芳瑟瑟地坐到罗云对面,轻啜了一口汤,热汤的暖意让她紧绷的情绪放松
下来,眼眶逐渐变得湿润。

  「抱歉……」戚芳轻拭微微流出的泪水。「我……很久没有……很久没有这
样吃饭了……抱歉……」

  罗云没有搭话,只专心地把自己的面吃完。

  两个人就在深夜的房间内,一语不发,面对面吃著清汤面。

  这碗面可以说是几年下来,戚芳唯一尝过有味道的东西。嫁给万圭后,她无
时无刻感到不安。在她发现万家父子的秘密后,这份不安便转为更多的忧虑和恐
惧。

  「多谢……」戚芳放下筷子,对著罗云谢道。「妾身戚芳,非常感谢您救了
我们母女。」

  「罗云,姑苏回燕楼的罗云……」罗云想了半晌,补了一句:「做窑子生意
的。」

  戚芳听后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见罗云只坐在那儿没多做举动,才又开口问道:
「罗先生,请问……您为何会来我们家,又做了那些事呢?」

  「吹雪阁要我打点好万家父子,如此而已。」罗云简扼地回答道。

  「是吗……但您也这样救了我们母女,这份恩情实在难以报答。」戚芳幽幽
地说道:「但小女子身无分文,家父也失踪许久,实在没有任何能回报的东西,
请您莫怪。」

  罗云思索了一下,而后直接说了一句:「先说明白了,在下不会要你以身相
许,也没有要你在窑子工作还人情。」

  「什么?」戚芳有些诧异。

  「好好过日子,好好照顾你女儿,这样便行。」罗云伸了个懒腰后说:「明
个儿我就要去其他地方了,让我歇著吧。」

  戚芳看着这大汉就这样爬上床,盖起被褥像是要睡了。她原以为罗云会据此
要她做些什么,结果除了端一碗面进来外什么都没做。

  「等等!」戚芳叫住了罗云。「难道你就这样放走我们母女俩?」

  面对戚芳的提问,罗云只用许久的沉默回应。他没有马上睡著,他确实有想
过要如何处理她们母女。

  即使现在,他也在苦恼著。

  「说实话吧……夫人您想到的,在下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罗云没有翻身,
只是背对著戚芳说话。「给你们安身之处,让你们温饱,甚至让你们母女过上比
一般人还舒适的日子,这些我都能办到。」

  就如同他对何沅君一开始的态度,没有必要,也没受到冒犯,罗云自然不会
强迫。长时间生活在中原,他清楚在青楼工作对女子的影响,特别在名节这块。

  「外边也有其他方法能让你们过日子,在下没理由强逼。」罗云说道。

  「你是在忽悠我吗?」戚芳有些恼怒地质问道:「明明也不是做正派生意,
不要假装你会关心我一样!」

  面对戚芳的质问,罗云又再度沉默。

  戚芳觉得有些异样。罗云一直在思考著些什么,却也不愿意直接回应。与其
说他说谎,不如说他像在刻意隐瞒某些事。这让戚芳更加焦虑,她没办法从罗云
的说词中得到她能安心的答案。

  至于罗云,他想的是另一件事情。

  「在你的想法之前,你应该先想到目标,想到规则,以及秩序。」久远而熟
悉的话语出现在罗云的脑海中。「你不能凭自己的感觉行事,而是凭藉真理。」

  戚芳没有追问,只是看着背对他的罗云,希望罗云可以给予让她安心的答案。
同时她也感到矛盾,罗云仅是一名过客,并救下了她们母女,更没有要以恩情相
逼,于情于理她这样逼问是有些过分。

  「在下不是做正经生意的没错。」罗云好不容易挤出一点话。「在下有拿捏
不住的情绪,也有见不得光的事……只是在很久以前,和人约好了,不能凭个人
好恶做事情。」

  戚芳对于罗云的回答感到讶异,但罗云还是背对她继续说着。

  「无论夫人您信不信我,我都不会强逼您作甚。这是在下答应别人的事情,
在下不能食言。」

  戚芳听傻了。从罗云所言,他不是出于正直或是惺惺作态而不相逼,而是来
自与他人的承诺。

  「你的意思是……你并非不想这样做?」戚芳走近床边问道:「而是考虑到
你答应别人的事情?」

  「没错。」罗云不想继续这话题,话锋一转希望戚芳别再深入。「夫人去陪
您女儿吧,就在隔壁。明天在下就离开了,请您自己保重。」

  见罗云打算回避到底,戚芳心里有些复杂。她原先预想罗云会侵犯她甚至会
逼良为娼,但罗云所作所为恰恰相反,只是使尽要把她推开,不想让彼此有所瓜
葛。

  更遑论这并非出于善良或是同情。

  带着忐忑与疑惑,戚芳走进空心菜所在的房里。看着熟睡的女儿,她放了下
心,却也因罗云方才的言行而心烦意乱。

  (我到底该怎么办……狄云师兄……师傅……父亲……我该怎么办?)坐在
床边,戚芳难以成眠,直盯著女儿的睡脸一边思索著。

           ***  ***  ***

  章节后记:更新了,我好棒(自己讲)。

  把前几篇文稿看一遍发现自己错字率真的很高,难怪整天被老板洗脸。

  回来讲故事,这次一口气推了两部金庸作品的剧情,而且有提及一点点主角
的背景设定。写戚芳时才发现,金庸先生真的对笔下女角都很不吝啬发刀子耶,
不过我是以金庸群侠传5为基础下笔的,游戏中大部分女角结局都还不错就是。至
于主角的背景,就和某楼留言提到过的一样,是有挪用另外作品的设定(不是Jo
jo),所以主角才有那种莫名的纠结,进而被我个人莫名定义成纯爱作品,不然
从标题看应该很胃痛才对。

  以上,请多指教,希望伊莉字体不要再跑掉了。

                第七章

  隔天一早,罗云便动身前往衡阳城。至于万震山庄,罗云就只交代吹雪阁把
整个山庄拆了,反正万家父子也没有什么家产,直接让吹雪阁打掉重来还省事许
多。

  但在离开前,他还有一件悬在心上的事情。

  他看向随他脚步走出的戚芳母女,叹了一口气。明明两方也没有什么承诺道
义,但两个人都觉得有这么一回事。罗云并不想就这样放戚芳流浪,戚芳也不愿
意就让罗云挥挥衣袖离去。

  两个人就这样在吹雪阁外互视一阵子,搞得空心菜和周围人不明所以。

  「我还有要事要往衡阳。」罗云拿出昨夜偷写好的信笺教给戚芳。他早知道
自己终究避不掉,没狠下心或许也是一个因素。「带着这信找太湖飞云楼的管事
文姗芸,她会安排。」

  「这是……要我去当……的意思吗?」女儿在旁边,戚芳不方便说出全部的
词句。「我该……感谢您吗?」

  「不用。」罗云转身便要离去。「接受与否也是看夫人您,但在那边……我
承诺你们母女,在那可以过得比在万震山庄好。」

  「是吗……」戚芳收起信,对罗云行了礼后目送他离去。

  或许是罗云原先推托的态度,又或许是他救了她们母女……不管是何种,戚
芳还是选择走了这步。她必须要继续照顾空心菜,即便这份罗云的善意是两面刃,
她还是伸手接住。

  罗云对此事也不再多想,动身赶往衡阳城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对于
戚芳,他已经做了他所有能做的事情,只能看戚芳愿意接受与否。

  从杭州往衡阳城比罗云先前的路程费时许多,主因是衡阳处在不靠海的荆南
一带,就算有可以搭渡船的大河,还是要费几天走陆路到衡阳。

  特别是在旧明、满清还有诸多势力长期对峙的当下,也无法指望官道可以保
持畅通无阻。

  不过对于从来自远西的罗云而言,这些都算是小事。他可是横跨整个波斯甚
至中原一路来到江南,在几座城之间走动对他而言就是个惬意的旅行而已。

  然而,这样的路途对某些人并非惬意。

  「哈……哈……呼啊……」在衡阳城外,衣著破烂的青年揣著一把钝剑,摇
摇晃晃地走到衡阳城门口。

  由于是深夜,除了集市还有些店家营业外,衡阳城内外皆没有任何火光。但
这对青年来说,这样漆黑的环境正刚好,只要他能摸黑找到城内可以落脚的地方……

  「啊!」在摸黑的情形下,随便撞到一个人是很正常的。

  另一个原因是对方也没带着照明工具。

  「喔,我没闪开。」被撞到的罗云悠悠说了句。「抱歉,没吓到你吧?」

  「不要过来!」青年举剑指向罗云,或者说他以为他指向罗云,其实他整个
人转到不同方向去了。「你敢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罗云失笑一声。在波纹辅助感知的情形下,他很清楚对方现在是正背对著他。
「转过来,你看错方向了。」

  「什么?」听间声音从后方传来,青年才猛地转过身。「你……你也是要来
夺我们家剑谱的?告诉你!我们林家没有那种东西!不要过来!」

  「你太慌张了。」罗云再度失笑,愈发觉得面前的青年有趣。「第一,不想
被人缠住直接跑就好。再说……你自己说出来,我要是你仇人你也别想跑了。」

  「你——」青年一听瞬间语塞,但也没有立刻跑开。

  「在下正要往客栈去,不介意的话跟过来吧,你看不清周遭不是?」罗云对
他提出了邀请。

  罗云推敲,青年现在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应该是出于武林纷争。至于是不
是和刘正风有关,晚些问清楚就行。

  青年听罗云没有敌意,也就照罗云出声的指引跟了上去。

  罗云很习惯这样不带火烛走夜路,从他青年时就多是以波纹感应取代照明,
防止自己在夜晚行迹曝露。跟著走的青年虽然有些警戒,但路程中他也不再碰撞
到其他东西,这让他对罗云感到一丝佩服。

  「到了。」客栈内的灯火从门内透出,映照到两人身上,这才使两人看清对
方的外貌。

  罗云对汉人也见多了,看见青年时也没什么反应,反而是青年又被罗云魁梧
的身躯吓了一次。

  「你好,帮我们准备一人一房。」罗云将钱袋摆在睡眼惺忪的店小二面前。
「顺便备些吃的,凉的也可。不用酒,两壶淡茶就好。我们用完饭再歇息。」

  在小二慵懒地准备时,罗云便领著青年在一桌坐下。

  「罗云,姑苏回燕楼的罗云。」罗云看着青年瞪大的双瞳,笑着说:「在下
是从波斯更西边的地方来的,你没见过在下这样长相也是自然。说说你自己吧。」

  「林平之,福威镖局……」他还没说完便脸色一沉。「抱歉,只怕现在……
福威镖局也没其他活人了……」

  「福威镖局?」罗云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在哪听过。那也就福州当地的镖局,
和他的生意一向没什么关系。「发生什么事了?」

  林平之对罗云据实以告。一开始是他失手杀了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儿子,后
来余沧海带了整个青城派的人前去问罪,却话都没谈几句便剿了整个镖局,反而
作为起因的林平之当时人不在镖局内而逃过一劫。

  他之所以要趁夜摸入衡阳,也是怕人追杀。

  「都是我一时冲动,才让整个镖局都……」林平之说到懊悔处,愤恨地咬牙
说道。「他们一边凌迟镖局上下,一边要我们交出什么剑谱,只有我不成器逃了
出来。」

  罗云见热茶端了上来,先帮自己和林平之各斟一杯,轻饮一口后说:「跟你
没啥关系,反正他们才不想杀你。」

  「什么?」林平之对罗云的说词感到诧异。「他们就是要报掌门儿子的仇啊?
所以才要杀来镖局——」

  「并不是。」罗云打断他说:「他们要报仇,找到你就行。不用带人,不用
凌迟,更不用问什么剑谱。」

  林平之听罗云如此说明,才想起青城派压根儿没打听林平之当时去了哪里。

  「在下不知道那个什么剑谱的消息是真是假,从你说的听来……他们就是要
那个剑谱,你刺死人也就一个藉口罢了。」罗云继续说道。

  「我也不清楚他们说的剑谱是什么……父亲从没用剑谱教剑过……」林平之
将杯内淡茶一饮而尽。「要是我武功更强,一定要找那余矮子报仇!」

  罗云没搭话,他心思又飘到其他地方去了。

  眼前的失意青年对他而言是个机会,但还缺少另一个机缘才能成事。不过他
料想没错的话,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能帮他补上这块。

  「掌柜的在吗?」正当罗云思索时,五、六名穿着道袍的人走进客栈,领头
的中年打扮得一副书生模样,颇有正道中流砥柱之姿态。「我们这有五、六……?
灵珊,你大师兄去哪了?」

  「令狐师兄……说是去附近晃晃,晚些再来客栈。」中年身后的少女答道。

  「唉……这样贪玩怎么成事?」他摇摇头后,对小二说道:「一间夫妇,一
间女子,剩下共有五位让你们安排。晚些若有个叫令狐冲的过来,也是我们的人,
也麻烦你们照料。」

  几个人各自跟著小二到客房,只有那领头的中年先找了张桌子坐下喝茶。

  那桌也就恰好在罗云旁边,罗云便拱手问道:「阁下也是来参加刘老爷金盆
洗手大会的?」

  对方听罗云搭话,也回身行礼道:「是的。贫道华山派岳不群,请问两位是?」

  「姑苏回燕楼的罗云,普通生意人而已。」罗云伸手拍了拍林平之。「这位
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公子。」

  「见过岳掌门。」林平之连忙起身行礼。华山派也是江南大派之一,他自然
是听过其掌门「君子剑」岳不群的名号。

  「坐下坐下,听闻林公子遭逢变故,还这样风尘仆仆赶来,只怕是累坏了。」
岳不群笑着说:「虽说是林公子冲动在先,但青城派这样铸下灭门大案……实在
过分了。」

  「这是晚辈冲动所致……可恨晚辈无能,不能为父母和镖局上下报仇血恨。」

  罗云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内容不脱林平之对青城派的怨怼,还有岳不群对
这位晚辈的开导。

  而且,他还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他决定顺水推舟利用这个机会。

  「岳先生,在下能请托您一件事情吗?」罗云突然插话。「方便的话,在这
次刘府大会后,希望您能收留这位小兄弟。」

  「……此事可不能随便答应啊。」岳不群轻拂著长须说:「您也知道他和青
城派有过节,这样收了他等于我华山派无故介入,弄不好就是两派之争了。」

  罗云再倒了一杯茶,端到岳不群面前后说:「青城派屠尽他们福威镖局上下,
岳先生不是觉得他们过分了?」

  「确实过分。」

  「那么以岳先生为首主持公道,协调两方纷争,在下认为不失为两全之法。」
罗云再问了一句:「还是岳兄希望林小兄弟一直被青城派追杀下去?」

  「待我想想……」只见岳不群闭目沈思了一会儿,才稍稍点头。

  「多谢岳先生。」罗云行礼道,同时拉了拉林平之的衣角示意。

  「多……多谢岳大侠,不……感谢师傅!」林平之虽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
立刻跟著对岳不群道谢。

  自然,他还不知道自己陷入两人的盘算里。

           ***  ***  ***

  飞云楼落成时,居民也都觉得有些突兀。毕竟是窑子,前身还是没有官家认
可的地下生意,突然大张旗鼓地在渡口营业,刚开始确实让太湖居民有些却步。

  不过罗云有事先打点,加上文珊芸管理得宜,飞云楼的营业很快便步上正轨。

  等戚芳带着女儿到来之时,飞云楼俨然是太湖当地的新兴景点。即便不是寻
欢,也有不少人只为了放松歇息前来光顾。中午时分,飞云楼的大门才刚开,就
有不少人进出。

  如果罗云没事先说,戚芳大概只会以为这里是寻常酒楼。

  「有什么事吗?」一名画了淡妆的黄衣女子走到戚芳身旁。「虽然赶客人不
太礼貌,但这里带着小孩子来颇不合适。」

  「不……不是……」见对方眼神凌厉,戚芳吓得有些结巴,赶紧拿出罗云交
给她的信。「是……是这个人……要我带着信……来找这里的管事……」

  「信?」女子看了看信上封笺的署名。「唉……文管事!这里有老色鬼带来
的人!」

  「罗老板带来的?」文姗芸从二楼探出头,看向叫她的女子和戚芳母女。
「李姐姐能先带她们到里间吗?我晚些过去。」

  「过来吧。」李莫愁快步走向二楼的角落,戚芳也赶忙抱起女儿跟上。

  文姗芸和戚芳谈了一阵,并看过罗云的信后,大致了解戚芳和罗云的状况。
随后她便安排归云庄的人照顾空心菜,好让小女孩的生活跟飞云楼可以隔开点。

  至于戚芳,就这样被顺水推舟开始在飞云楼工作。

  出乎她意料,包含她在内的女子虽多,不过厢房甚少被使用。大部分客人都
是喝点酒,和姑娘们聊聊天或是看姑娘表演后,就付钱走人了。

  少数用到厢房时,才会由姑娘从柜上领牌子带客人上楼。厢房门边挂上的牌
子,上面标了女子在此的花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谁在使用这处,也能避免叫到
还在厢房里的姑娘。

  「戚姑娘是新来的?」坐在桌边的客人问道。「我也光顾这里多次,您还是
第一次见。」

  戚芳有些尴尬地点头回应。虽然对方外貌普通,但也算乾净整齐,戚芳也因
此少了点抗拒,安分地陪著客人。

  李莫愁或何红药这样个性不太能够陪客的,除了叫去厢房外,多半就是在舞
台上献艺,或是乾脆去巡场盯住楼内状况。

  几杯黄汤下肚后,戚芳有些微醺,对于更加靠近的客人没有防备,任由他轻
抚自己的上臂。

  客人虽被挑起色心,但眼下也只做到此。要是在厢房外做过头了,台上舞剑
的李莫愁大概会一剑劈向他。

  「戚姑娘可要一同……」客人牵起戚芳的手问道,眼角余光同时飘向了另一
处。

  或许也是借酒壮胆,戚芳原先的抗拒已然消失,点点头便随着客人领牌子上
楼。

  房内烛火微亮,反而让两者看着彼此时更添上了一些美感。脱下衣裳后,戚
芳用房内备好的温水和方巾帮客人擦拭著身躯。

  比起游手好闲的万圭,对方经过长期劳动的躯体结实更多,让戚芳在拂拭同
时不住地惊叹。

  那种不成器的丈夫,她不想也罢。

  顺著这样的想法,戚芳便让客人整个压在她身上。虽然双腿微闭,但对方挺
起的巨根已经顶住她的小腹。

  「我……那个……」戚芳的手指轻碰阳根的前端。「我……不是很熟悉……」

  此话她也不是说谎。虽然已经生育过,但万圭在这方面的状况,大概就是差
强人意的最下限而已,所以戚芳在性事的体验说是零也不为过。

  「那就这样吧。」这名客人倒也耿直,没有采取强硬的做法。他先是微微将
戚芳的腿抬起,但让双腿维持闭合。

  而他的阳具,就这样被夹在双腿与阴户的缝隙间,他也开始在这缝隙中间开
始进出,就像是在蜜洞抽插一般。

  「咦?这样好……好怪……」戚芳虽这样讲,但充血的阴茎在移动同时,还
来回摩蹭著戚芳花瓣的上部,让她在疑惑同时逐渐感受到一阵阵的酥麻。

  「这样还好吗?」虽然也稍微喘息著,但对方还是维持自己抽送的速度,深
怕一加速就要把身下的人弄疼了。

  戚芳只是修红著脸点头,并直盯著不断从腹部穿梭进出的龟头前端。

  (连这样……都比万圭还要……)戚芳明知自己不能心生比较,却还是这样
的想法。(不……我还是有孩子……还是有结婚的……但是……)一瞬间的罪恶
感,马上被阴唇传来的刺激所交融,形成一丝更加强烈的快感袭来,让戚芳轻声
娇喘同时,花蒂也渐渐随着表面频繁的摩擦露出。

  「呀啊……」身上的男子突然加速,顶到初次露出的的阴蒂,加上蜜汁逐渐
的润滑,让戚芳因快感叫出声来。

  客人看见这样未经人事般的反应,便兴奋地加快速度,让戚芳光是被这样摩
擦入口便浪叫连连。

  「好……好像……有什么……嗯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戚芳在没有预警下抵达高潮,同时一股蜜水也随之溅出。

  「啊……你还好吗?」对方停下了动作问道。

  以为自己是失禁的戚芳羞红著脸别过头。「不……不好意思,我好像……尿……
尿……」

  「难道你没有出水过?」客人惊讶地问。

  戚芳摇摇头。万圭连让她有快感的经验都没有过,何况是高潮。

  「你不会还是处子?」

  「不是……我有孩子……只是……」戚芳尴尬地说:「以前都没有……这么
舒服过……」

  客人咽了口水,似乎又因这句话而兴奋起来。「那么……我可以继续吗?」

  戚芳「嗯」的一声表示同意,只是人早已羞得抓住被褥盖上脸庞。

  没有一丝反抗,男人分开了戚芳的双腿,将跨下的阳物送入蜜汁泛滥的花穴
内。

  「啊啊……好……好烫……」到了这地步,戚芳已经在怀疑当年洞房时万圭
是不是太虚,连肉棍的温度都和眼前的男客大相迳庭。

  「有点紧……这也太……」戚芳有练过武,加上交合次数的确是屈指可数,
内部得紧致度自然不在话下,这让插入的客人一瞬间差点缴械。

  「嗯啊……等等……啊啊……这……这样……」不断被攻入从未被探索过的
深处,戚芳难以忍受而娇喊著。

  面前的客人也喘息著,深怕没有忍住便会立刻倒下,肉棍缓慢地进出戚芳紧
致的蜜穴。

  戚芳心里没再抗拒,紧闭双眼,娇喊著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显然,她很
快就被自己的快感与欲望勾引住。

  「可以……再快一点……」

  听见戚芳娇声请求的男人,确认似地停了一下。

  戚芳对上她的眼神,点点头,心里做好准备迎接更进一步的刺激。

  「嗯啊……呀啊……」随着男人的加速,戚芳的娇息更加频繁,同时下身也
因为抽插而响起淫水的喷溅声。「好像……又要……快要……」

  「我也……准备射了……要射了!」

  「嗯嗯……我要……又要……嗯啊……嗯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长吟,戚芳再度被送上高潮。淫水喷出同时,灼热的阳精也浇入
戚芳的花穴内。

  「哈啊……哈啊……」初次体验到床第欢愉的戚芳闭上眼喘息著,还没从高
潮的余韵中恢复。

  还没有反应过来,男客已经躺在她身旁,笑着拨弄她凌乱的发丝。

  这样的一个过客,关了门也就不复相见。可是戚芳仍轻依在这名陌生人的怀
里,让对方拿着方巾擦拭自己满身大汗的身躯。

  两人交欢后的体温交融彼此,戚芳就这样靠著客人沉沉睡去,直到有人在厢
房外叫唤,才让客人叫醒她。

           ***  ***  ***

  林平之不解,为何罗云要说服岳不群收他为弟子?

  岳不群允诺后,直到他们各自回房,罗云都没再提到此事。

  奇怪的是,岳不群也没再提,彷佛这一切就像水在高处必定落下一样自然。

  「现在我该跟你解释清楚,是吧?」罗云安上房内门栓后,对著还有些懵住
的林平之说。

  林平之的确是充满疑惑,搞不懂罗云为此时才要解释。

  「先讲条件,如果明日青城派的人有来,我可以替你趁机处理他们。」罗云
面色严肃地说:「但你必须允诺我一件事。」

  「什么?」林平之听到后有些戒备。「你—你也—要我们家的剑谱?我说过——


  「不是。」罗云直接打断他。「我虽会用剑,但没必要特别练。」

  林平之更不解。眼下整个福威标局都没了,撇除他不知是否存在的剑谱,他
还有什么是能给罗云的?

  「你,必须当上华山派的头。」罗云稍微思索了一下。「或是,老大?啊……
掌门-对对对,掌门。」

  听见罗云所言,林平之吓得从椅子上跌落。「什……什么……你说……要我
去当华山派掌门?」

  「正是。」

  「可……可是……师傅不惧青城派收留我,我又怎能……」林平之被吓得支
支吾吾,甚至一时忘了从地上站起。

  「我说了,青城派我可以帮你搞定。」罗云拍拍林平之的肩膀,凑近他耳边
说:「我要你当掌门,把岳不群拉下,当然不是平白无故。」

  林平之紧张得大冒冷汗,同时等著罗云说明。

  「你必须提防他。甚至,你之后不会介意反咬他的。」

  罗云所言,远超出林平之的想像,他仅能结巴著尝试回应。「这……他……
我和师父之前不认识啊……怎……怎么……」

  「就因为你和他之前不认识。」罗云点出重点。「你和他不认识,他怎么知
道你是福威标局的公子?」

  林平之脑中一片空白,随后想起岳不群方才确实直接认出自己来自福威镖局。

  想到这里,林平之才又想起:华山和福州城在衡阳城不同方向,岳不群又怎
么知道青城派和自家的过节?

  「想明白了?」罗云问道。

  「那么……那么……他为什么……要探我底细?」林平之看着罗云,百思不
得其解。「既然你知道,又怎么……怎么要我去当他徒弟?」

  罗云把林平之扶起。「我只能推敲出他打听过你,至于为什么,你得自己弄
明白。」

  林平之理解了。罗云之所以会促成岳不群收他为徒,就是要让他方便自己摸
清岳不群的心思。

  「仅有青城派一事,我会帮你处理。」罗云踱了几步,转向林平之后说:
「你有拿不定主意的事,我能提点你。但切记,我不会出面帮你任何忙。」

  「罗云先生……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林平之瘫倒在椅子上,摇著头。
「我现在既不成材,也没了家,您现在帮我究竟图什么?」

  「学生。」

  罗云仅说了这二字,却让林平之更发不明所以。

  「学生?」林平之失笑一声。「这是说笑吗?您不是让我到华山做弟子了?」

  「我不是教武功,而是教人该如何自处。」罗云严肃地说道:「我可以教你
怎么在众多不安好心的人中间生存,也能教你怎么算计他人。所有我以前学过的
事物,都可以教你。」

  林平之听了只是难以置信。罗云这样费周章,就只是要一个学生,何况还是
个将来顾不上的学生。

  「答应否?」罗